第25部分 (第3/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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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老大有口難言,知道這人要害裴子云,只不知道為何自己墜進了河裡,只得說著:“諸位相公,死了人是大事,我們就停在下一站縣城,請著官府的人來勘驗,等著結束了,再送著諸位相公去得州城。”
幾個秀才都是沒有意見,船老大見此,心中暗喜,只要拖著向著舵上報信,到時自己就沒有了責任,至於秀才,只能自求多福了。
正想著,裴子云冷笑:“船老大你這話不地道,分明知道我們考期將近,在下一縣城停著,官府的人一來一去,再有訴訟官司,可不知道能不能趕上州試。”
眾秀才一驚,都是醒悟,看向這船老大的目光就有些不善,要是真這樣一耽擱,州試就可能耽誤了,哪怕只是有點可能,都是不許。
虞光茂冷笑著:“你這廝狡詐,反正你說到州城只有一天了,那就到州城停船,州城也有官府的人!”
“虞兄說的是,你這廝是不是想耽擱我的功名?”更有秀才暴怒。
一個秀才罷了,七八個秀才,彙集起來就是一股巨大力量,船老大抬看了一眼裴子云,心中是震驚。
這船工要害這秀才,結果死了,現在又看透了自己心思,內心就有懷疑,只是對方是秀才,自己也不敢多說,吩咐著船工起船開了起來。
大中午太陽正熱,只是淹死了一個人,就有不吉,幾個人心裡都沉甸甸。
船老大嘴裡抽著水煙,心裡也是沉甸甸,砸著嘴坐在一側,不知道心裡在想著什麼,額上的皺紋似更明顯了,砸了砸嘴,時不時就是皺眉,狠抽幾口水煙,只聽著水煙咕嚕咕嚕的聲音。
州城·高垂觀
張玠玉和李文鏡這時已到了州府,就在此觀里居住,這時李文鏡笑著:“此觀原是一戶人家,戶主出了事,荒蕪了十幾年,蒿蓬滿院獾狐出沒。”
“本門就買了下來,重加修茸,按制三進。”
“遷移了古椿樹,樹葉茂盛,令人稱奇。”煮茶清談,就著陽光,聽著茶水沸騰的聲音,張玠玉卻臉色有些不對。
李文鏡在一旁正跟著張玠玉品著茶,這時見著了張玠玉的表情,問:“公子是否在憂慮裴子云的事。”
張玠玉聽著李文鏡這一說,眉宇就有些異色,李文鏡見到張玠玉這表情,就是笑了笑:“公子勿憂,我已按計劃派人去了,就算不能害,也能阻他一阻。”
李文鏡這一說,張玠玉才放下心來,喝了一杯茶。
第二天下午,這船趕了一天一夜的功夫,才到府城,船老大臉色陰沉,叫著船伕去報案,秀才們臉色也不是很好,睡的不是很安穩,臉色有些白,有著黑眼圈,正在一樓,圍桌子坐著,等朝廷的捕頭來。
這船工出去了,過了小半個時辰,聽到外面有著吵鬧聲,一看,船工引著一個捕頭向著船過來,這捕頭眉間有著煞氣,臉上帶著威嚴,握著刀柄,跟著兩個衙役。
這捕頭跟著的衙役,一人手裡拿著鏈子,一人手拿鐵尺,趕著圍觀的人群:“讓開讓開,衙差辦案,不要圍觀。”
人群裡就有人暗罵,又有人討論,生了什麼事,衙差都來了。
“肯定是來抓人,你沒看見捕頭後面跟著衙差都帶著鏈子。”這捕頭得了報案,說是船上死了人,不知道是謀殺還是溺水,這捕頭忙帶著傢伙就來了,一上船心裡一驚,船上坐著的都是些秀才,難道有秀才死了了?
這可是大事。
進了船艙,掀開屍體上白布,一股臭味迎面撲來,捂住了鼻子定睛一看,原來是個骯髒船工,不是秀才死了,這是小事,這捕頭眼睛一轉,心裡有了想法,要敲打敲打這船老大,說不定榨點油水出來。
這樣一想,就是叫衙役將著船老大喚了過來,只聽衙役就是一聲暴喝:“大膽刁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