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漱鳶哈哈大笑起來,最愛看房相如這樣又難為情又氣惱的神色,有說不出來的可愛。這可是在朝堂上威震百官的宰相啊,誰能想到背地裡對她,卻是另一番模樣呢。
為了這隻有她才看得到的宰相的一面,漱鳶心裡很是歡喜。
她咬著唇仔細將他英朗的眉眼看遍,只覺得越看越喜歡,越看越想欺負他,沉默片刻,忽然傾身纏上,張牙舞爪地要撲倒他,激動道,「房相簡直深得我心!我等不及了,趁現在,你快點再反擊我啊!」
房相如神色一驚,還沒反應過來,只覺得承受不住她的重量,於是半摟著她,直接向榻裡倒去。
她簡直是猴急的性子,一個女孩子,怎麼對這種事情如此興致高漲!
公主的手在他胸前亂摸,他只好一個勁兒地那手撥開,像是阻擋蜜蜂圍攻似的艱難澀聲道,「如今並非天時地利!住手!快住手!」
漱鳶笑了笑,道,「沒有天時地利,可是咱們有人和啊!只要人和,其他都不重要了。」
說著她嬉笑著伸手摸上他的交領過,手指不經意地滑過那交領下的面板,她感到微涼。
宰相很畏熱,雖然如此,可他身上卻是這麼清爽,摸著還涼涼的。大概正是因為畏熱,所以才更少活動,更愛挨著冰坐,所以才會這樣。
她也貪涼,俯身乾脆趴伏在他的胸前,腦袋蹭著蹭著,一會兒就埋進了他的頸窩處,好好地將臉貼了過去,感嘆道,「好一個大冰塊!」
大冰塊?這是一語雙關了。
房相如聽得出來,哭笑不得地摟上她的肩,眼睛怔怔地望著腦頂的帳幔,回道,「難道,你覺得臣對你很冷淡?」
她默默點點了頭,咬著大拇指,不甘心道,「你一開始是不是很討厭我?見到我,總是躲著走。我和你說話,你還不理我。」
房相如愣了片刻,偏過頭以下巴壓著她的額頭,反問道,「臣哪有這樣過?」 他說完,又仔細反省了一下,上輩子他的確這麼做過,可是這輩子……他真不記得哪裡怠慢過她。
其實,上輩子也是有很多誤會的。他那時候不搭理她,還不是因為她在他背後罵他\&039;老頑固\&039;!
自己本來是一片好心地對她,這才在陛下那彈劾了她幾句,誰想沒得了好臉,還捱了這個稱呼。他能高興嗎?
\&039;頑固\&039; 也就罷了,她還加個\&039;老\&039;字,簡直太傷人!
只聽她在懷裡幽幽嘆口氣,道,「從我和你在一起之後,你好像從來沒有對我主動說,\&039;我心悅你\&039;這句話……」
說著,她的腦袋慢悠悠地抬起來,和他臉對著臉,鼻子對著鼻子地對視了一會兒,忽然問道,「是不是我強迫你太多,所以,你其實沒有多喜歡我啊?」
他半支起頭來看她,嘴角忍不住浮起淡淡笑意,也不知道為什麼,她每次總是在這種事情上孜孜不倦,問個不停。
他無奈地又躺了回去,過了好久,才啟唇道,「這些情話有那麼重要嗎?」
她說當然!「你就從來沒對我說過,所以我才不安心。你看看那些文人墨客的,哪個不給自己心愛之人寫點什麼,說點什麼啊。」
這倒是宰相擅長的部分了,他微微一笑,側身將她翻下來,與她面對面地側臥在一起,開始講了起來,道,「你光知道文人墨客的風花雪月,可不知,西漢有司馬相如,驚絕妙筆寫了《鳳求凰》,引新寡卓文君夜奔相赴。就算如此,最後,還不是絕情地負了她?再觀北魏有曹丕,洛神再美又如何,不也是丟在一旁,寵/信郭後了?自不必說去母留子的武帝,殺妻脫嫌的吳起了。」
漱鳶不寒而慄,眨著秀美的眼睛問道,「所以,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