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漱鳶不禁失聲笑了出來,帶著幾分調侃之意,直接指出來要命之處,逗弄道,「難怪你這麼容易出汗……」 說著,她嘆了口氣,頗為無奈地理解道,「你夜半除了批閱奏牘,旁的事情還要自己\&039;辛勞\&039;,房相真是苦!」
旁的?什麼旁的……!而且,她這同情巴巴的語氣是怎麼回事?!
宰相再如何禁慾,可也是個三十而立的男子,就算沒吃過肉,也見過豬跑。朝堂裡頭混的久了,那些官員一推杯換盞,家裡小妾或是秦樓楚館的經歷脫口而出,什麼事情他也都聽過見過了。
眼下公主這一句戲言,他立即就明白是什麼意思了。
房相如頓時聽得面紅耳赤,低聲呵斥道,「臣……臣可是個男子!」
「我知道你是。」
房相如目瞪口呆,回過半個臉難堪地責問道,「臣的意思是,公主可是貴主!如何能說得這些……烏七八糟的話。」
她懂得可真不少!甚至已經有些過頭了!也不知是宮裡哪個不謹慎的教習宮人,居然給她講瞭如此之多的……不該之事。
再說了,他當然不是心虛,什麼夜半辛勞……他從前忙得很,基本上到了半夜之後,累得倒頭就睡過去了,哪裡來的時間再自己做什麼\&039;別的\&039;!
更何況,政務這種事情處理多了,總會叫人消減掉很多\&039;\&039;。那時候,就算什麼樣的絕色女子在他面前□□,他怕是也會無動於衷地把人趕走。想往他府裡送人的多了去了,不都是被他淡淡推辭了嗎?
那看得見摸得著的,他都能若無其事,哪裡還有她說的什麼\&039;夜半勞苦\&039;!就算現在他出了很多汗,不還是因為……她麼……
宰相不安穩地勒了一下她,將她背得正一些,低聲嚇唬起來她,「你再說這些亂語,休怪臣把你……扔下去……」
漱鳶一聽,趕緊往他身上爬了爬,裝作害怕地箍著他的脖子,央求道,「別別別!這山野茫茫的,你忍心這麼做嗎?也不怕我遇到危險。」
宰相聽罷嗤之以鼻,恐怕這方圓幾裡,她才是他最大的\&039;危險\&039;了!
房相如無奈地淡淡一笑,只得繼續背著她走了上去。
忽然,聽見林中有人低歌,公主與宰相相識一愣,於是循聲走了過去。近了一瞧,原來是有山底下的農人上山砍柴。
農人一抬頭,見到這兩人很是眼生,招呼地喊了一聲,道,「郎君與娘子是迷路了?」
房相如將漱鳶慢慢放了下來,微微一笑,揚聲道,「君多慮了。今日我們是來遊覽南山的。」
農人點頭笑了笑,「一見二位衣著不凡,定是城中貴仕人家吧!」他瞧了瞧房相如,又看了看漱鳶,只見男子成熟英朗,而女子雖然生的嫵媚多情,可眼角眉梢還有留著幾分少女的稚氣。
農人疑惑地偏頭看了一陣,若說是叔侄,似乎有點太親密了;可若是夫妻,似乎有些年紀差,他似笑非笑地試探了一句,「不知二位是……?」
房相如眸中微愣,正不知道如何回答,忽然手臂一沉,只見漱鳶肆無忌憚地攬過他的臂彎,很是親密無間,她一歪頭,笑著反問道,「那依你看著,我們是什麼關係呢?」
農人一見這個架勢,立即明白過來,大概她是這位郎君新娶的小妻,難怪見這個郎君處處都讓著她,滿眼皆是疼愛了。
農人當即笑著回答,「原來,這位郎君是娘子的相公!郎君真是好福氣啊,而立之年,娶到了如此漂亮的小妻!」
雖說現在城裡人都喚自己的丈夫為「郎君」或者是更親密的稱呼,\&039;相公\&039;這個詞,倒不是那麼常見了。更何況,如今大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