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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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該怎麼過怎麼過!三十年歲月熬出頭,如今的定南候府,太子太子妃寧可舍了公公,也不想舍了婆婆。想到公公那般憋氣的模樣,左箏就想笑。韓彩擰了一下左箏,嗔笑:“哪有你這般當人家媳婦的?”居然敢說笑起公婆的屋裡事了。
“箏兒這不是恃寵而嬌嘛。娘您要是不疼我,箏兒哪裡敢?”甜生生撒嬌還兼帶著耍無賴,哄得韓彩這個舒服。拉起坐在踏板上的左箏,摟在懷裡,無奈的點她的額頭:“你這個蜜兒精,就會哄娘高興。你要是把這分本事,使在勤哥身上,放一百個天仙,也爬不到你頭上。”
說及舊事,左箏臉上還是閃過了一絲尷尬。
韓彩抓住機會哄兒媳婦:“娘是過來人,知道你的心思。可勤哥和他爹不一樣,那個老不死的半分良心也沒有,可勤哥這些年待你是上心的。”
“娘!媳婦知道。”象王勤這般肯放□段好好哄妻子,死磨活纏著不肯罷手的夫君,亦是沒有幾個的。多半是哄兩天,你不依不饒便惱了臉,兩下里各自堅持,各走各路,終至越分越遠。再有美姬嬌妾,曾經的那麼點恩愛便會被比得一錢不值,至於曾經的愧疚,更有可能變成你不識大體的鐵證。相較而言,王勤真的算是‘不錯’了。
見左箏的神色還是漸落,韓彩心裡嘆氣,嘴上卻仍是不停歇:“娘不是替他說好話,這些年娘替你打了多少陣仗。”
“娘疼箏兒,箏兒知道。”左箏撒嬌的摟住婆婆,有些不捨卻也有些隔離,婆婆終究是婆婆,始終是站在兒子角度上來看事的。
韓彩無奈的拉了拉左箏的衣角,語氣溫柔:“娘雖然偏心自己的兒子,可也是想讓你們過的好。你看娘就是再明白不過的例子。雖說照自己的脾氣行事,照樣可以把日子過的有滋有味,可是無人憐愛少人關懷的滋味並不好受的。女人嘛,一輩子過得孤冷清寂,終究是可憐的。娘不希望看見勤哥象他爹一樣,老來無人說話陪伴,也不希望你象娘一樣,面上風光,心裡的苦自己知道。”
此夜,左箏翻來覆去睡不著。王勤已經習慣她不想事即可,一想事就沒個盡頭的性子。她不睡也沒關係,不想說話也無所謂,閉著眼養神就好。“是不是擾得你睡不著了?”翻過身來,正好迎上王勤睜著雙眼。左箏反思自己不該這般轉側,他是一天要在朝裡辦事的,不象自己白日裡可以休息。
王勤笑的搖了搖頭:“你睡不著,我哪能安歇?”話有些纏綿意,左箏覺得嗓子有些癢癢,眼簾放下。王勤識相的岔開話題:“又出什麼事了?”今天白天好象進宮見世雅了,難不成……“昨天,你惱了?”近兩三年都沒有那樣的興致了,昨天似乎耍的是狠了些。欺負得她又求又饒,又哭又咬的。雖然當時爽快了,可今天一白天心裡都不塌實。
左箏臉上發臊,這個魔星……“也沒什麼,就是想不通世雅到底要幹什麼?”堂堂一國的太子妃,鑽到錢眼裡了。要那麼多錢幹什麼?又不是不得寵的,攢錢用人爭寵。也沒有兄弟姐妹外戚等,家裡在幫襯資助。成天收籠銀子?左箏真的很頭痛。
說起這碼子事來,王勤的眼眸發深,平躺在枕裡想著最近發生的事。看似水波無痕,但……王勤到底是跟著這個表妹從東京一路過來的,世雅的招數千變萬化,卻有一點老規矩。不是不做,一擊必中。這次前前後後醞釀了這麼些事,不可能沒有所圖,而且圖的必是大事。
“朝裡的傳言有很多。”
“噢?說什麼?”提起世雅,左箏就來了興致。坐起身來,聽王勤細說:“大多官員們都認為太子借太子妃辦那個金玉滿堂行,是要動稅收上的大主意。江南稅務五成出在商號上,可是盤不清商號的具體帳目,提稅也沒個章程,手指頭縫裡到底放走多少稅銀,誰也摸不到底,但肯定不是個小數目。可有了這麼個金玉滿堂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