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南大開發 黑海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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壯的身軀。
釣索拽著新鮮的魚餌——兩條新鮮的金槍魚,是很好的餌料。沒有低頭去看那直直下落的魚鉤,老人止住了一根手指,一條青藍色的金槍魚,就停在了五十米深的灣流上。
帶上草帽,曬得發熱的脊樑,告訴老人太陽昇起來了。
“希望它能幫我吊上一條大魚,來漁場裡收購的格列夫,可是和我吹噓了好幾天。”
格列夫是個時刻挺著大肚子的魚販。可笑的是,他討厭魚腥味,每次來買魚,都是帶著助手,在海鹽酒店和來喝酒的漁夫們,談成生意的。
“我看了那魚,足足有五六米長,我發誓,那是我見過最大的魚!”格列夫端著酒杯,拍拍身旁沉默寡言的高個助手:“是吧,我親愛的侄子?哈哈哈哈!”
“哈,他們倒是有趣很。”一想到矮胖愛笑叔叔和高瘦冰冷侄子的組合,老人就想笑出聲。
“不過那回來的侄子倒是眼尖得厲害,一眼就能看出哪些魚好,倒像是泰拉斯。”老人自言自語,海上沒人的時候,漁夫們就自己聊天。
“唉,現在的年輕人去上了大學,走了一圈,到底是比老頭子強了。”手指突然一空。
“哎呀,你這滑稽的小丑,怎麼忘記繩子接上了?”不敢看那刺痛眼睛的反光,老人緊閉著雙眼,手指靈活地收上一點繩子。
“快給它接上,一盤繩子,怎麼能釣上大魚呢?”
很快,四條釣索就放好了,香噴噴的魚餌攔在飢餓的魚群必經之路上。
看著一隻軍艦鳥,飛到眼前的空中,老人決定休息一會,儲存體力,以便到時候和上鉤的魚兒搏鬥。
摸出身上的幹餅子,老人嚼了兩口,噎得不行。
捶著胸膛,老人開啟船板底下的水瓶,喝了滿滿一大口淡水——岸上燒開的。
“才一隻鳥,怎麼了?貪吃鬼,想趕在同伴前美美地吃上一頓魚嗎?”
老人看著大膽飛到船頭上的海鳥,啄著翅膀,梳理羽毛。
海洋很大,老人也沒認全。比如眼前的海鳥,看不出是什麼鳥,像海鷗,又像陸地上的笨鳥。
“嗯,你不想理我,那好吧。”老人慢慢吞下嘴裡的麵粉,又喝了一口水:“我聞到了香味,下次帶上一點咖啡豆,糊塗的老傢伙,你總是忘。”
自嘲的笑容,掛在老人的臉上。人總是會死,老人年輕的時候,恨透了踢他屁股教他捕魚的泰拉斯,可到了老漁夫沒了的時候,他還是脊背發毛。
“唉,我也快到了……”
“嘎嘎!”那鳥卻叫了兩聲,飛走了。
“我怎麼真的……”
一艘白紅相間的海事船,帶著水汽開過來。
“嘿,先生,要來一杯咖啡嗎?”一個又高又瘦的年輕舉著手裡的杯子,冒著熱氣。
“呃,我……”老人還沒反應過來。“來吧,不用客氣,我還有很多的。”那人端著杯子,嘿咻一聲跳了過來。老人看見他手裡的杯子,穩穩地一滴咖啡也沒漏出來。
年輕真好。老人想。
“呃……”一看老人臉上的老年斑,那年輕人行為收斂了幾分,輕輕放下手裡的一袋咖啡粉:“老先生,釣魚呢?”老人點頭。
“有沒有看見什麼不同尋常的東西?”“有。”“什麼時候?”“現在。”
年輕人大笑一聲,那笑聲極富感染力,老人也跟著笑了。
“唉呀,老先生真幽默。真的沒有情況嗎?您是今早最先出海的。”
“呃,一艘油輪算不算?””嗯,說來聽聽。”回頭衝著海事船裡同事喊一嗓子,年輕人:“把表給我,乖兒子!”“去你的!孫子!”一聲孫子和一塊木頭製成的墊板,甩來過來。
“說說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