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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笑容,宛若三月春風般迎了上去,怎麼看都是個好客的好主人,剛才背後說人閒話的人好像根本不是他一樣。
早已習慣了老闆變臉的女秘書翻了個白眼,然後同樣露出笑臉迎了上去,心中默唸“一切都是為了工資工資工資工資!”,卻又忍不住想“顏少到底打算怎麼勾搭喬小小姐呢?”,真是讓人好奇啊!
另一邊,已經逐漸習慣了馬上視野的阮婉終於漸漸放鬆了下來,她並不知道,顏明修也來了。如果她知道,今天大約不會來。
這倒不是因為她有多害怕顏明修或者說多恨顏明修——有喬家人在此,怕怨的物件哪裡輪得到他。只是,顏明修此人代表著她那一大波洶湧澎湃的黑歷史,光是稍微回想下就會讓人想捂臉的那種,讓她至今為止都將它塞進記憶寶庫不肯開啟的那種……所以她是真的不想看到他。
這種一種孽緣。
而這種孽緣如果說直白了,就是——
她曾經對顏明修死纏爛打過。
沒錯,死、纏、爛、打!
阮婉當年腦殘的時候不是加入過“大搶教”麼,凡是喬心願的她都要搶,這包括了她的親人,自然也包括了她的……咳,追求者!
事實上,阮婉直到如今也不知道喬心願對顏明修究竟懷有怎樣的感情,總之,她當年一看到顏明修追求喬心願,整個人就像是打了雞血,開始飛奔而上了。
都說“女追男隔層紗”,她覺得自己和顏明修之間隔的不是“沙”,而是“沙漠”,塔克拉瑪干那種。
她覺得顏明修很厭惡自己,事實上,她也不怎麼喜歡他,總覺得他這個人假得很。但是,只要他接近喬心願,她就肯定會纏上去。顏明修明明厭惡她,卻不能當著其他人的面說什麼失禮的話做出什麼失禮的行為;她明明也討厭顏明修,卻依舊糾纏不休。
這過程可以用四個字來形容——互·相·折·磨。
她最開始也腦殘地想過讓這傢伙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然後帶著他在喬心願面前顯擺。好吧,最初她對他也有一點好感度,畢竟他人長得帥彬彬有禮風度翩翩,這種英俊有禮又多金的男人討人喜歡實在是太正常了。可是,被他背地裡刺過幾次後,她就徹底打消這種念頭了。
說到底,他們不來電。
不過,她的這種行為在其他人看來應該是很“賤”的,人家都恨不得把她踹飛了,還一門心思地倒貼。
無論多少人這麼想,真正說出這種話的,只有沈子煜一個人。
她直到現在都忘不了他當時的眼神和表情。
所以,如果可以,她也不太想看到沈子煜。
但是,現實永遠是來打臉的。
於是乎……
“子煜哥,你怎麼來了?”
阮婉聽著喬心願歡脫的喊叫聲,差點沒從馬上摔下來,馴馬師都被她嚇到了。她側頭看去,不遠處那個騎著黑馬而來的少年不是沈子煜還能是誰。
阮婉不想見到沈子煜之餘,不得不承認他的嗅覺還真是靈敏,居然能跟到這裡來,也是蠻拼的。
沈子煜策馬過來,停在喬心願馬邊,兩人——
一人黑馬,一人白馬。
還真是相當登對。
阮婉覺得自己應該降低存在感地避開一下,於是也沒打招呼,只是努力地動了下馬韁,小紅馬居然很懂她的心思,慢悠悠地轉了個大彎,開始朝一邊走去。
“姐,你等等我!嗚哇!子煜哥你的臉好黑,誰惹你生氣了?!”
阮婉:“……”
——天真的姑娘吶,他之所以鬱悶是因為你不解風情吧。別追我了,好好地和那誰相處吧,再見!
阮婉覺得自己拿著個羽毛扇就真能cos狗頭軍師了,如此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