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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時候,她還穿著收腰的高叉旗袍,走起路來大幅度扭動臀部,一點也不擔心動作太大扭到腰,簡直無時無刻不在發騷。
似乎這份私情給她的生活帶來了全新的體驗,一個年輕的、強壯的、有力的男人,只要看到他有力的手臂和胸膛,她就從胸口發出難以控制的顫慄,這讓她整個人都容光煥發。她喜歡偷人,也喜歡被偷,這種刺激的方式讓她忘乎所以。
雪蘭看著黃姨娘的樣子,覺得她簡直瘋了,難道都不害怕被發現嗎?
可是兩個月後,黃姨娘卻忽然開始遮遮掩掩了,臉上擦著厚厚的粉,還能聞到她屋裡傳出熬藥的味道。
一天夜裡,雪蘭都睡下了,卻被一陣尖叫聲驚醒,緊接著外面就傳來了亂糟糟的聲音。
她爬下床,想去看看外面發生了什麼,卻被李姨娘攔住了。
她虎著臉說:“小孩子家家,湊什麼熱鬧,滾回去睡覺。”
說完,她穿戴好,自己看熱鬧去了。
第二天,雪蘭才聽王媽說,黃姨娘最近一直推脫身體不舒服,很久沒服侍老爺了。昨晚上老爺心情好去看她,誰知沒多久,他就踹了房門,撕著黃姨娘的頭髮,把她拖到了門廊上,在外面又踢又打,現在還不知怎麼樣呢。
然後,家裡就來了個大夫,先給劉老爺看了半天,又挨個姨娘瞧病,也過來給李姨娘看了。
李姨娘卻笑著說:“我就不必了吧,老爺都一年沒進過我屋了。”
大夫說:“還是看看吧,這病邪乎,聽說姨太太們感情好,都是一張桌子吃飯的。”
李姨娘氣的翻了個白眼,罵道:“真真的娼婦,自己偷人染病也就算了,還連累旁人,若是真沾在了我身上,我就把她撕了餵魚。”
雪蘭正站在一邊,就問大夫:“什麼病?”
李姨娘驅趕她說:“沒你小孩子的事,別亂打聽。”
後來問了三姐才知道,竟然是花柳病。
雪蘭聽後,渾身起了雞皮疙瘩,XX的,這是性病啊!就是那傳說中電線杆上小廣告中的病,專治淋病、梅毒、尖銳溼疣……沒有抗生素的時代,絕症啊!
李姨娘天天跟她一張桌子吃飯啊,這年頭又沒有洗潔精,筷子碗的能洗乾淨嗎?雪蘭恨不能出去吐上一吐,把這幾個月吃的飯都吐出來。
還好這是接觸性傳染病,雖在一張桌吃飯,但劉家人吃飯很規矩,倒也沒什麼。
過後,雪蘭就把這事拋在了腦後,她不知道,自己曾躲過的那個柴房裡正發生著驚天動地的事。
黃姨娘被壓著,跪在塵土飛揚的地面上,她鮮亮的旗袍裹著她豐滿的身軀,像個裹著的大粽子。臉上有兩個大大的巴掌印,人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她嗚咽著喊道:“老爺你饒了我吧,饒了我吧,我是被逼的!嗚嗚嗚……”
劉老爺坐在一張被搬進柴房的木椅上,陰暗的柴房中,他的臉色暗淡無光,看著她跪在腳下又哭又鬧。
太太也站在旁邊,嘆了口氣說:“這都怨我,原以為大兒媳能當了家,我也就不管後院了。哪想這賤人招來了醜事,還染上了髒病,差點害了我們一家人,我看直接打死埋了吧。”
黃姨娘的臉色霎時變得慘白,耳邊流下很多汗水,像被雨打溼了一樣,她害怕到渾身顫抖,然後拼命的磕起頭來,磕磕絆絆的求饒:“老爺,老爺,饒了我,是那程武強迫我的!是他強迫我的!我原想告訴老爺、太太,可他威脅要殺了我和小少爺,求老爺看在小少爺的面上饒我一命!”
“程武呢?帶來沒有?”劉老爺幽幽的開口。
“在外頭站著呢。”太太說。
“叫他進來。”
程武一進門,黃姨娘就撲過去,又掐又打:“是你這個混賬流子強佔了我,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