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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轉頭望著我,“這是癮,戒不掉。”
我閉上眼睛,眼淚一顆一顆掉在杯子裡,留下兩道燒灼的痕跡。
有人拿走了我手裡的關東煮,我還沒吃完,不想他扔掉,於是睜開眼睛尋找,卻什麼都看不到,逆光的模糊陰影壓下來,那是他的肩膀,熱息拂面,咖啡苦香牢牢印在我猶帶淚痕的唇上。
“開朗。”他低低地嘆息,更深地進入,濃烈的曼特寧在擁擠湍急的口腔裡彌散,伴著眼淚的鹹澀,那味道不好,一點都不好,可我抗拒不了。
蘇湛,難道你不是癮,難道我就戒得掉。
我屈服了,環住他頸項,像真正的癮君子那樣,任他吐哺而來的毒藥一寸一寸轉移擴散整個身體靈魂,春夜悽迷,沉淪中自有天堂。
我記不清自己是怎麼回家的了,只知道若我不是住在五公里外的798而是遠一點的什麼地方,蘇氏沃爾沃餐廳可能就要變身路邊鐘點房。蘇湛幾乎一進門就把我扔到了床上,我要他輕一點慢一點,他咬著我肩膀笑著說斷藥太久,緩不過來,開朗開朗你多擔待。
要我擔待什麼呢,擔待還不十分熟悉彼此而難免的那一點生澀緊張,還是擔待他年輕身體宣洩不盡幾乎要將我撕碎的力量,還差了一點體貼,還差了一點溫存,可那有什麼呢,那張喘息著不斷滴落汗水的臉龐,我撫摸,深吻,十指雙唇,清清楚楚地讀到情人間才有的憐惜與心疼。
作者有話要說: 如今這形勢,船戲真tmd是個技術活……我沒有寫脖子以下,沒有,對吧,最後都只寫了摸摸臉呀親親嘴不是麼,乃們儘管舉報。
揮拳,要解放!要解放!要解放!
看在作者夾縫中求生存的艱難份上,乃們不該按個爪鼓個掌麼……
☆、歡樂生活
“蘇湛。”
“蘇湛……”
“蘇湛——”
某人不理我,只在我以各種腔調念他名字的時候泛起倦懶而滿足的微笑。
“師兄!”
我忍無可忍了,他可算睜眼了,“嗯?”
“十一點了。”
“嗯。”
我搬開他胳膊支起身,“你該回去啦,明天還上班呢。”
“師妹啊你有沒有同情心,天這麼晚,我這麼累,你叫我回去?”
“天這麼晚,你這麼累?你還好意思說?”我一拳捶去,正被他接住,壓在小肚子上揉著搓著不放,“我不走了,今晚就住你這兒了。”
“你連個換洗衣服都沒有你住我這兒?”我低叫,抬眼看床下一地狼藉的衣物,“我這兒可沒有烘乾機,你那襯衣明天哪裡還能穿……”
蘇湛笑得見牙不見眼,原本平坦的小腹在我手掌下面一抽一抽地,“我要告訴你我有呢?”
“有啥?烘乾機?”
“睡衣,內褲,襪子,襯衣,牙刷,毛巾,哦還有刮鬍刀和鬚後水。”
我驚得不能自已,顧不上腰膝痠軟手腳無力,裹著毯子爬下床,某人還四仰八叉躺著,遙控我檢查衣櫃和洗手間——果然各處角落都藏著他上次借地洗澡後偷偷留下來的整套家當。我把大花睡衣砸到他胸前,氣急敗壞地喊,“蘇湛你太過分了,你那會兒就不安好心啊你……”
“這怎麼叫不安好心?這叫有備無患。”他一把將我撈上床,滿臉的小人得志、樂不可支,“我還沒說你呢Michel同學,這麼沒有觀察力沒有警惕性,家裡多出那麼多東西,幾天了都不知道……”
“我哪想得到!你以為誰都跟你似的這麼不要臉……”
“你說誰不要臉?嗯?誰不要臉?”蘇湛獰笑著翻身壓實了我,一手束住我雙腕,另一手拼命撓我肋下,直把我撓得含淚討饒才勉強放開,我手腳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