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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墜,然後直奔中港城碼頭搭噴射飛航到澳門,一頭扎進新葡京。臨近春節,港澳遊愈見火爆,散客大廳簡直人滿為患,每張賭檯前都擠滿了華夏各地口音的大陸客。二十一點太複雜,輪盤賭太西化,老虎機沒意思,賭大小太掉價,我米開朗兌了一萬人民幣的籌碼,今天就跟百家樂耗到底了。
賭過學業,賭過感情,賭過工作,米開朗是個賭性很大的姑娘,沒想到吧,這竟是我這輩子第一次上賭檯。
見莊跟莊,見閒跟閒,見跳跟跳,損三暫停……我不是傻賭,我是有原則的人,只投注不坐位,一注不超三位數,玩玩停停,走走看看,個把小時下來逛了一圈散客廳,淨賺四千九。
在接著賭一把還是先去吃中飯之間我只猶豫了1秒,趁現在勢頭好,多賺點再說。於是我重新選了張荷官看起來高大威猛的檯面押注,剛堆上籌碼,手機響了。
“在哪兒呢?”
“師兄?”我一驚,只想往外鑽,惜乎籌碼上了桌拿不回來,只好縮在人群裡壓著聲音說話,“我,在外頭……有點吵……”
“那啥,昨晚上禮物有好幾種 ,我自己做主替你挑了個膳魔師。”
“好啊好啊,那你幫我帶回北京唄……”拜託,這麼點小事兒也要專門打個電話?我知道蘇湛嘴碎,也不用嘮叨成這樣吧……
“那麼,你自己路上小……”
“Any more bets? Last call。”荷官忽然開口,聲音洪亮。我被震了一下,手機差點兒脫手。
蘇湛瞬間安靜了。
“No more bets。”荷官敲了下鍾,開始發牌,叮一聲鐘響刺得我腦仁兒疼。
“你到底在哪?”電話那頭有什麼東西在燒。
“我……”要死了,我有種不祥的預感,“我在新葡京……”
作者有話要說: 關於張總,我原意不是這樣的……我本想要個鐵血冷硬的男人……為毛寫成這麼溫油有愛的大叔?
步兵的意思請自己度娘,謝謝。
文中的黑白紅三色德意志國旗不是現在的德國國旗,而是1866年普奧戰爭後…1919年一戰之前這段時間的德意志帝國旗幟。
部分語句引用了文章同學出軌門後的長微博,特此宣告並致謝。祝文章日後永不出軌。
鑑於我比預期提前5小時貼出此章,乃們不應該按個爪嗎?
給蘇湛加油鼓勁兒也好呀!
☆、焰火香洲(本章完)
如果上天再給我一次重來的機會,我一定果斷選擇吃中飯。
如果蘇湛沒聽出我的破綻,也許,就沒有後來的那麼多後來。
可世上哪來那麼多如果,瞧,被某人下咒了吧,“站著,不許動!”他複製我昨晚那句話還不帶改的。問題是,昨晚我只用兩分鐘就解除了他的禁錮,今天他從竹子林到蛇口再過澳門至少要花兩小時,我神思不屬地叼著個熱狗在場子裡轉悠,就這麼勢不可擋地一路輸了下去。
蘇湛扒開裡三層外三層的賭鬼找到我的時候,我一萬塊本金只剩兩千。
“再等我幾分鐘,最後一把,輸光拉倒……”我一邊掰他手指一邊往檯面上扔籌碼,他攥我肩膀攥得狠了,我一咬牙兩千籌碼全扔了出去,不偏不倚正正好落在“Tier”上。
“米開朗你腦子進水啊……”蘇湛臉都綠了。
“我告訴你自打你說要來我這手氣就沒好過,反正都是輸幹嘛不賭個大的。”我抹了抹額角汗珠桀桀奸笑,“來看看老孃這回是輸兩千還是贏一萬六,贏了我請你吃葡餐哈……”
Tier說是一賠八,惜乎機率一成不到,結果自然是輸,我兩手空空、神清氣爽地踏出新葡京,身後門洞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