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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野豹似的漆眸盯著她,氣勢十足,可說的話,卻讓陸盞眠的嘲諷更甚。
她目光灼灼地看著他,一字一眼道:「真的是這樣嗎?還是說我們之間的信任感早就出現了裂痕,你總是意識不到自己的錯誤。」
四目相對,寇驍的姿態像極了蟄伏在黑夜中的野獸,只是那雙冷若冰霜的漆眸裡帶著些許常人看不懂的動容,牙齒緊咬著唇瓣,最終他還是卸下所有不服氣,聲音細弱蚊蠅帶著悶悶的勁兒,「我會慢慢改掉的。」
寇驍的聲音悶悶地,有種害怕失去她的驚慌失措感。
她不是沒有嘗試過改變他偏執的性格,可都以失敗而告終,換來的是變本加厲的索取。拿到倫敦芭蕾院校的那份offer,她興奮地告訴他入選了,可他那副吃人面相的表情恨不得撕爛那張紙。
得知應默也會去,他神色慌張地把她鎖在翡翠園裡,每晚的夢囈都在說,不許她離開。
其實他們之間會有轉圜的餘地,如今交通發達,從首都到倫敦不過眨眼的時間,可他愣是不願意讓她走。
直到開學前幾天,找到陸盞眠具體位置的應默闖了進來——
「如果你能改掉的話,我們之間就不會是現在這個樣子。」陸盞眠像是鐵了心,眼淚猝不及防沒有收住,像珍珠似的一顆顆往下掉,她吸了吸鼻子鼻子悶哼著,「你到底要我說幾遍,我們之間分手了。」
「分手的意思就是,我對你沒有期待了。」陸盞眠心如死灰地指了指左邊胸腔的位置,「因為你的原因,所以這顆心再也不會為別人跳了,我不喜歡這樣的感覺。」
「……」
陸盞眠的確是生氣到極致說的話,乍一眼聽的確沒什麼毛病,但腦迴路跟普通人不一樣的寇驍卻萬般舒適地垂眸笑起來,絕美陰戾的側臉在光暈下顯得柔和深沉,細想之下,他根本忍不住喜悅。
「你笑什麼啊?」陸盞眠天生聲線細軟,又甜又清冽。
寇驍單手扣住她纖細盈盈一握的腰身,唇角挽起弧度,彷彿盛著星輝的眸子眯了眯,「你把剛才說的話再重複一遍。」
猶豫了一下,陸盞眠開始倒帶,「我不喜歡這樣的感覺。」
「上一句。」寇驍迫不及待地接話。
在心裡面翻到自己究竟說了什麼的陸盞眠突然緊咬住舌尖,她剛脫口而出說了什麼玩意兒?
察覺到陸盞眠說不出話來,寇驍的笑意更甚幾乎掩飾不住。俊朗料峭的這張臉是陸盞眠抵抗不了的,絕美精緻的五官,曾經的陸盞眠第一個吹爆!黑濃的眉毛下,眸子含著溫柔繾綣勁兒。
陸盞眠偏過腦袋,表示我不看你就絕對經受不到誘惑。
可寇驍就愛與她作對,粗糙的指腹捏著女人光潔的下巴,他迫使著讓她與他對視。
她的唇瓣綿軟透粉,像極了柔軟誘人一親芳澤的果凍,寇驍的心裡癢得不對勁。
正當他想欺身而上的時候,陸盞眠制止般地抓他臂膀,緊接著,她包裡的手機跟著響了起來——
突然被打斷,寇驍興致缺缺,他鬆開手,用眼神示意接電話吧。
目光瞥見女人手裡來電顯示「卷寶」兩個字,他眉頭輕皺,舌尖抵了抵後牙槽。
看到是卷寶來的電話,陸盞眠突然驚覺想到了,她昨天答應崽崽,說今天晚上會趕去看他,讓他乖乖地聽保姆阿姨的話。甚至昨天讓順道的汪姐特意把機票取出來,用影片給卷寶看,他才乖巧地去睡覺。
「媽媽,寶寶想跟你影片,你現在到機場了嗎?」機靈鬼陸騁甜甜地喊她。
瞬間融化了的陸盞眠扣了扣指甲,目光漫不經心地掃至面前令人無法忽視的男人身上,緊接著她心虛地撇開視線道:「我馬上就去機場,你再多等我一會好嗎?等你睡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