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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長情默默回過了頭。
不聽不聽，王八唸經。
“你怎麼不說話？是生性不愛說話嗎？”肖賀還在喋喋不休，“聽我的準沒錯，東面比較好，你選得西面聽上去就不吉利。”
“紫氣東來，駕鶴西去。”
“必須是紫氣東來的好啊，你咋想的？”
“要不趁著現在還沒輪到我們，不如我們就由東面進去唄。”
“喂，你怎麼不理我？”
肖賀跟豌豆發射成精似的，一句緊接著一句，最後見人不吭聲。
還暗搓搓的伸手戳了戳蘇長情的肩膀。
蘇長情：“……”
她就沒見過這麼囉嗦的裝杯王。
唐僧都沒他這麼能唸叨。
蘇長情微側過眸，瞥了眼正戳著自己的少年，少年那張還未完全脫離稚氣的臉還作怪地衝著自己齜牙咧嘴的，一看就十分欠揍。
“……”
爹的。
這小子怎麼也這麼快又突破了？
蘇長情並不知道，經過她先前在北冥洲突破至金丹的那一遭，肖賀和謝珺瑤等人就如同打了雞血一樣，在五洲大比前就是一頓壓榨自己的潛能，早也修煉，晚也修煉。
——力求自己絕不能放鬆半點！
他們本身就天賦極佳，再加上在北冥洲原就有所感悟，最後再疊加上不懈怠的修煉。
這三重buff下，不突破都說不過去了。
肖賀跟只尖叫雞一樣，還繼續在蘇長情耳朵嘰嘰喳喳喋喋不休的。
心好累，耳朵好痛。
這一屆的小屁孩也太不好帶了。
蘇長情深深呼呼了一口氣，當即笑盈盈橫眼過去，溫柔地吐出一個音節：
“閉嘴！”
肖賀圓潤的眼睛瞬間睜大，莫名有些委屈地小聲道，“你……怎麼這麼兇啊。”
他還想繼續說什麼，但在少女看似溫溫和和，實則暗含威脅的眼神下，還是選擇閉上了嘴。
蘇長情這才收回了視線。
此時她前面的弟子已經踏入了九重妖塔內，她伸手接過管事手裡的玉牌。
便也踏步走了進去，臉上還殘留著些許委屈的娃娃臉少年緊隨其後。
肖賀目光緊盯前方虛虛弱弱得輕咳的少女。
他一邊摸著手裡的玉牌，一邊甕聲甕氣地小聲嗶嗶，“看著柔柔弱弱的，怎麼這麼兇啊。”
蘇長情：“……”
心平氣和，平心靜氣。
在心裡默唸了一遍八字箴言，蘇長情才按耐住自己強烈的【棍棒底下出孝子】的情緒。
兩人身後也陸陸續續走進來一些弟子，有別的門派的，也有他們天道院的。
這些弟子甫一踏入塔內，就極快地被一道光芒給吸進了不同塔層裡。
九重妖塔，每重有九層。
每一層實則也是對應著九宮。
乾宮、坎宮、艮宮、震宮、中宮、巽宮、離宮、坤宮、兌宮——
而每一宮都封印著數十隻兇殘的妖獸，這些妖獸大部分是罪大惡極的惡妖。
曾經將他們封印在此的老祖們，一則是因為有些妖並不好直接斬殺；二則是想要讓這些妖獸淬鍊後輩弟子們，好發揮著它們最後的餘熱。
每一次的五洲大比，實際上除了在淬鍊弟子們之外也是在慢慢地消磨這些妖獸的實力。
而在九重之上的那群惡妖，並非是老祖們不想除或是直接斬殺掉，實則是想要殺死這些惡妖並沒有那麼容易。
例如蜃妖，只要世上還有一絲怨氣，就無法被真正殺死，只能將其給封印。
不過九重之上的惡妖也不是他們這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