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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身就已經建立了相當隱蔽的容身之所。這一點,當是趙王身邊那幾個不簡單的人的功勞。
德王花了兩天的精力,一無所獲。然而此時再要將矛頭指向同樣失蹤過的郭臨,卻也來不及了。
首先,白子毓模仿了她的筆跡,給司值的太監遞上了請假書。說是偶感風寒,儀容不整,不便面聖,奏摺由金真代為呈上。二來,則是因慶王遇刺,皇上下令刑部緊急撤查,早朝也隨之停了兩日。
這兩日,恰好給了郭臨休養生息的時間,也恰好掩蓋住了她曾去京城南郊的事實。
等到今日她這般精神抖擻地去上朝,任誰也不會相信她近期受過傷了。
陳聿修問出這些話,只是盼她能有所準備。見她心知肚明,也就不再多說,轉而問道:“怎地有閒情過來接我?”
郭臨突然轉頭,目光直愣愣地望向他,眼裡的探究一閃而過。她笑道:“自然是為了,給你坦白的時間啊。”
“坦白?”陳聿修一臉的莫名其妙。
“別裝了,說罷,什麼時候知道我的身份的?”郭臨長舒一口氣,一臉釋然地問道。
“身份?”陳聿修垂首細思,片刻後輕笑道,“不是阿臨你告訴我的嗎?”
“我……?”郭臨幾乎要脫口而出,我什麼時候告訴過你我是女的?可她轉念一想,立馬發現陳聿修說的,是她身為郭景雲之子的身份,而非性別為女的身份。
這一下突如其來的變化,又讓她開始猶豫要不要繼續說下去。
養傷的時日,想起陳聿修幫她包紮傷口,心下覺得他定是瞧過她那時裸露的後背。雖說以往在軍中,她也不是沒和世子互相綁過傷口,然而世子大咧,從不會在意這些旁枝末節。可陳聿修不同,若說他因此發現她身為女子,還是相當有可能的。
況且,她剛剛回憶起很多細節。諸如對換衣服時他把她推進隔間,再到幫她換上女裝時他的神態自然,彷彿事先就知道她穿上女裝一定不會違和一樣。種種事件,串在一塊,實在不能不讓人懷疑,可他現在的表情,偏偏如此無辜……
這人還真是,硬來也不成,放過也不是。郭臨別開了臉,無比糾結地哼了一聲。
陳聿修望著她的側臉,抿唇一笑:“難不成阿臨還有什麼身份,是我不知道的?”
“多了去了。”郭臨也不看他,擺擺手道,“比如刺客殺手啊,大內密探啊,萬金商人啊……”
好不容易前來接他一次,卻什麼都沒問出,反倒險些露了自己的底。她此刻的心情,別提有多鬱悶了……
鐘鼓樓下照舊圍著一群身著朝服的大臣們,有與郭臨交好的,見她大病初癒前來上朝,都與她寒暄幾句,問候一下風寒恢復的如何。郭臨滿面笑容地挨個回應,站在身後的陳聿修見狀,淺笑不語。
一直以來,都是跟隨太孫殿下出現在宣政殿的少師大人,此刻居然和京兆尹走在一起。眾臣看在眼裡,心中又是一番衡量。
曾經當街抓捕白子毓的武衛將軍郝大人,碰巧路過郭臨身邊,看到周遭和她搭話的朝臣,冷笑一聲:“郭大人病的真是好時候,慶王殿下在郊外遇刺,你京兆尹居然悠閒地養病。如今病好了連親人都不認了,楚世子殿下該有多寒心。”
他身為德王的屬下幾乎是件公開的事情,這次雖然沒有參與搜查亂黨一事,但光他看守的牢獄裡丟了犯人,就不知捱了多少罵受了多少氣。眼看著郭臨和陳聿修一道上朝,楚世子又不在,他瞧出圍著郭臨的朝臣中不少是與楚王府親近的,便藉機出言譏諷。
“郝大人想必是已經找到了逃跑的犯人,才敢這麼威風凜凜。”郭臨負手挺身,挑眉一笑,“如此,下官也能回府轉告楚王妃娘娘,叫她安心。不必再因擔憂逃犯會傷及於我,而繼續留宿我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