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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送來的,讓親自交到小姐手上。”
雲傾接過棒槌手中的東西,推著她道:“去玩吧,去玩吧,這裡沒事了。”
才一關上門,雲傾拿著畫軸的手一空,南宮緬單手一揚,登時墨香迎鼻。
三尺長的畫布上一女子臨窗低頭,巧笑嫣然,神色形態無不栩栩如生,惟妙惟肖,不是雲傾是哪個?
“想不到終於有人為你作畫了。”南宮緬語氣平淡的開口,一時讓人聽不出情緒。
多年之前,雲傾曾心心念念許久的,便是希望自己能入某人的畫,只可惜直到時光混沌,血染流年,也不曾遂願。
她揹著窗執著於橋上的風景,卻不知窗內有人將她看進了眼。
白駒過隙,原來對自己溫柔一顧的,已不是你,自始至終不是你……
第三十章 皇帝就可以不講理?
第三十章 皇帝就可以不講理?
雲傾直直的望著那幅畫,腦海中閃現的卻是某人經年前決絕冷清的眼神,情殤之最苦不是從未得到柔情,而是當你銘心刻骨的期盼,有一天皆由另一個人做到了,春如舊,淚痕紅悒鮫綃透。
“你恨我麼……”望著女子紅彤彤的雙目,南宮緬忍不住開口,說罷卻露出懊惱的神色別開了頭。
“皇上說笑了。”一聲幾不可聞的輕笑,讓南宮緬身軀為之一震,但聽雲傾緩緩開口,“人啊常常說什麼刻骨的恨、刻骨的愛,其實那不過是因為時間不夠久,若恨那是愛的不夠,若還愛……那是忘了自己。”
隨著她幽幽的聲音,南宮緬緩緩轉過頭來,“那你是恨還是愛呢?”
雲傾抬頭望著南宮緬的鳳眸,搖頭道:“皇上,臣女無恨也無愛。”說著,抬手摸向他腰間纏繞的王劍,一字字說,“那個敢愛敢恨的風雲傾早已在三年前死在了陛下的赤霄劍下,灰飛煙滅了。”
南宮緬後退了一大步,厭嫌的拂開雲傾的手,冷笑道:“這些話並不會讓我覺得對你歉疚,而你也趁早死了逃去邊關的心。”見雲傾一臉詫異,他繼續道,“鎮北王在北雄踞,朝廷多有忌憚,這種時候你爹卻要將你許配給霍昀,其心可誅。”
“不許你這樣說我爹!”她孃親去得早,雖然風南翀身邊有個馮姨娘,但是對自己依舊寵愛有加,她不允許任何人說父親一句不好。
看著她惡狠狠地眼神,南宮緬忽然輕笑起來,“你以為他有多愛你?若不是——”
“若不是什麼?”
南宮緬說了一半忽然頓住,側頭嘆了口氣,“你當真喜歡霍昀?”
雲傾沉默許久方點了點頭,“嗯。”
“啪咔——”好好的畫軸從中間斷成兩截,上好的紙絹碎成了雪片一般,飄飄灑灑的了一屋子。
紙屑翻飛落在她和南宮緬的頭上,如染霜華,剎那間竟有種不曾齊眉先共白首擦肩回眸便是地老天荒的感覺,,可惜雲傾無心沉醉這忽如其來的浪漫,“南宮緬你又毀壞我的東西!”
“你若對霍昀動心,這畫軸便是他的下場!”
皇帝就可以這麼蠻不講理?哦,她忘了,不是皇帝的時候,這人更不講理。
“救命——救命啊——”院外忽然傳來慘叫,二人皆是一愣。
“是子儒!”雲傾皺眉辨別後說道,“還有……還有風雲冉……”
不等她反應,身前月白人影一晃,南宮緬已飛身出去。
“誒——南宮緬你見不得光呀——”
待雲傾慢悠悠的噌出門,便看到對面數個蒙面人手中拿著明晃晃的兇器,紛紛對著被死死扣住的一大一小……
而南宮緬負手挺胸,立在對面,但見他神色優雅,不疾不徐,一雙輕佻鳳眸如春日未融的冰雪,閃亮清明,又似帶著不易察覺的凜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