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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懷禮問：「你覺得是人？」
「不會。」陸泓說，「這老闆不會這麼膽大妄為。」
公寓內。
夏懷禮喝著咖啡，一臉嚴肅盯著電腦螢幕：「大佬，我猜之所以沒有出現大面積煞氣入體的情況，應該是搶不到鳶酒食堂的號，所以不能老吃。今天小姑娘也說自己找黃牛了，之前李天宇和他同學也是。吃得越多，積壓越多，肯定要出事。今天你跟小姑娘們說還要找到根源，是怎麼回事？不能直接殺死嗎，就像昨天你、你打我一樣。」
陸泓戴了一副細框的金絲邊眼鏡，也在敲打鍵盤：「那些和他們血肉融在一起了，很難分開，先要知道這些東西是怎麼形成的。」
夏懷禮感嘆：「欸，小姑娘也是可憐，花錢找罪受呢。」
屋內迴蕩著滑鼠點選的聲響。
陸泓一直安靜：「找到了。」
鳶酒食堂的老闆和主廚是同一個人——楊正隆。
楊正隆今年37歲，樣貌還算端正，面板白淨，表情有些陰鬱。
只不過夏懷禮覺得他笑起來帶著三分油氣，像老練的生意人。
「賊眉鼠眼！」
五年前，他在南方打工，因涉及偷盜財物被抓，在監獄服刑一年半，於2018年10月出獄。
2019年3月，楊正隆不知道從哪裡撈來的資金，在山城熱門景點開了一家火鍋。火鍋生意異常火爆，在同年選入該地區熱門必吃榜10。然而，火鍋店在經營三個月後關門。根據新聞報導，食品衛生監察部門在火鍋中找到了罌粟相關成分。
因涉嫌欺騙他人吸毒罪，楊正隆被判處一年半的有期徒刑。
2022年，楊正隆租下四合院，鳶酒食堂正式營業。
夏懷禮百思不得其解：「為什麼別人掙錢這麼容易，他是不是用了什麼五鬼運財啊！」
陸泓淡淡道：「只看照片看不出來，五鬼運財也是因果財，你所拿到的錢款都會以各種方式花出去。」
夏懷禮不屑的哼了一聲：「這老闆跨行挺厲害啊，我記得火鍋店對廚師的要求很低啊，難道是他去烹飪學校進修了？但是做飯再好也不至於有粉絲在8ch上攻擊我吧，還有人舉報我的公眾號呢！」
陸泓嘴角揚了揚，傳送了網站連結。
昨天李天宇去世，他們一直繁忙，還沒有時間扒一扒這個反派人物。
竟然發現錯過了很多訊息。
楊正隆確實有粉絲，而且還不少，在短影片平臺上比夏懷禮多了10倍。
夏懷禮嘀咕：「虛假資料、水軍、不要臉！」
然而當他看見互動評論數也比自己多了不少後，恨得夏懷禮牙癢癢：「這也行啊！大佬、你作法，把他的水軍都給我！」
陸泓：……
夏懷禮不服：「他怎麼這麼多粉絲？」
陸泓說：「可能是因為他上電視了。」
夏懷禮問：「哪個？」
陸泓：「《新鮮主廚百分百》。」
楊正隆憑藉其小白臉樣貌，確實在綜藝節目上圈了不少粉。而且因為他改過名字，所以並沒有被扒出之前的記錄。
夏懷禮感嘆做飯這玩意就是顏值濾鏡，明明是個五短身材，硬是被瘋狂的粉絲捧成了大帥哥。
為了知己知彼，夏懷禮拉著陸泓開始看《新鮮主廚百分百》，其實就是美食綜藝節目，請了全國著名的網紅餐廳主廚參加，進行pk賽，最後評選出新的黑珍珠榜單。
夏懷禮邊看綜藝，邊一言難盡的翻看著楊正隆的犯罪記錄：「這可真刑啊，這樣子都能有濾鏡，那我把你賣出去，是不是能血賺啊？」
陸泓對於夏懷禮把自己當成自認所有物，並且時時刻刻進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