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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做什麼?”
含糊的聲音被肉團包裹,但足以被小怪物理解。
【想,鑽到肚子裡。】
【暖和,喜歡。】
鑽到肚子裡?
阿舍爾記憶瞬間倒回至遭遇中級蟲族的那一天,哪怕是在混亂的戰鬥裡,他都無法忘記那種活生生的、彷彿有一塊肉從自己腿間離去的詭異感官。
阿舍爾:不,你不想!!
“不可以。”
是來自母巢冷漠殘忍的拒絕。
湧動的肉團有一瞬間的遲疑,祂同時在母巢的言語和體表所散發的氣味中,均得到了對方抗拒的資訊。
……可之前祂明明可以在裡面待著的啊?
阿舍爾冷笑,之前多大,現在多大,你自己腦子裡沒點數嗎?啊,不對,這傢伙可能還沒長出來腦子。
就現在的小怪物體型,整個肉團平展後比那張kg size的床還大上幾倍,這麼大的塊頭真要鑽進來,他這具脆皮殼子不得爆體身亡?
此刻阿舍爾並沒有意識到,自己原有的底線再無形中降低,獨屬於蟲族蟲母的野性認知,一點點地在潛移默化中架構。
他試圖給小怪物解釋體型上過大的差距會導致什麼樣兒的後果,淺顯易懂、就是小朋友聽了都能懂的詞彙在他嘴裡轉了一圈,最後總結道——
“總之就是不可以!”
黑暗中的窸窣聲有一瞬間的停頓,明明看不到小怪物的“臉”,也“聽”不到對方的聲音,可冥冥中曾有過寄生的聯絡,讓阿舍爾感知到了一股委屈。
原本往他下半身鑽的肉團安靜了幾秒,開始重新分解、組建血肉,龐大的肉團在主人的意志下分支處一截變得窄小纖長,然後再一次執著地往自己渴望的桃源前進。
阿舍爾怒極反笑:“這樣也不行!”
【可是,變小了。】
【細的,不會撐壞。】
說著,肉質的觸鬚在黑暗中撫上青年的小腹,比比劃劃地蹭了蹭,似乎在加深可信度。
【……你看,可以裝下。】
見眼下沒有死亡威脅,阿舍爾不配合了,他在軟乎乎的肉團中掙扎,手掌掐住那截分支,死命得往遠離自己身體的位置帶離。
下面不可以鑽進去。
小怪物有些可惜地順從青年的力道褪去,異化狀態下的他被母巢發情的假象影響著,不免多了幾分此前從未有過的依戀和黏糊。
祂能有什麼壞心思呢?祂只不過是想鑽到母親的肚子裡而已。
既然下面不可以,那上面呢?
下一秒,小怪物的隱藏口器自肉團間綻開一道縫隙,成縷的觸鬚探出湊在了阿舍爾唇邊。
阿舍爾:???
“唔……又幹什麼?”
柔軟冰涼的觸鬚扒拉在青年的唇瓣邊緣,帶來一陣一陣的麻癢,始作俑者無辜且天真,在腦海裡詢問著足以叫青年暴跳如雷的問題。
【下面,不能鑽。】
【那上面,可以嗎?】
面對小怪物頗有禮貌的詢問,阿舍爾微微張唇,然後狠狠咬了一口順勢探進半截的觸鬚,算是告訴了對方答案。
簌簌!
膨脹包裹著青年的肉團猛然褪去,就像是受驚的兔子一下子蜷縮在山洞角落中。
待阿舍爾撐著手臂從地上半坐起來後,就看到巨大的紅肉委屈巴巴地蜷在一邊,口器中探探出來的觸鬚在空氣裡一顫一顫,就像是燙了舌頭的人在哈氣。
委屈,受驚,以及難過。
只可惜冷漠的青年對覬覦他肚子的傢伙沒什麼好感,只拍了拍t恤,準備去山洞外收割陷阱裡的獵物。
前腳他剛剛走出去迎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