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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佯裝受了重傷,軟塌塌地伏在河岸上。
這些禽獸並沒有憐惜她,也沒顧及她是女孩,一雙粗糙的大手從上到下搜了她的身,其他人提著槍曖昧地大笑,還有人調侃他搜尋不仔細,必須再搜一次。
一人提起了她的衣領,大手迅速從前胸摸到了小腳杆,奪走了槍支彈藥,扯著她的頭髮往岸上拖,像扔破麻袋般將她扔進越野敞篷車,攥下一把頭髮扔在地上。
他們不是良人。
尤其搜身讓她感到無比屈辱,無比憤慨。
三部越野敞篷車駛往郊野,聽對講,應去機場,這些人到底是什麼人?既不是叛軍,也不是政府軍,更不是僱傭軍。
顛簸的越野車撞到了她的傷腿,傷口還在汨汨流著血,一隻大皮鞋狠狠踩住傷口,痛得她險些暈了過去,小豹子咬著唇扭頭看向另一處。
最要命的是,大皮鞋時松時緊,剛剛恢復痛覺,又一腳疼到了心尖上。
老半天,小豹子終於忍不住說,“如果她死了,我們交付不了,任務失敗。”
原來,自己真的是包裹,而他們是快遞員,只是不清楚目的地,還有誰是收件人。迷霧重重。
她打起了十二分精神,忍著劇痛等待時機。
“死不了,”踩她的支援隊員輕鬆地嚼著香口膠,嚼得無味無趣,一口吐在她的頭髮上,除了小豹子,另外四名士兵哈哈大笑。
另兩部帳篷車計程車兵還吹起了口哨,其中兩個士兵趴在欄杆上欣賞鬧劇。
駛過大坑窪,越野敞篷車往左傾斜,梓若子突然躍起來,一拳由下而上砸在嚼香口膠的支援隊員的下頜,順勢抱起另一人的腿往前一送,把他扔出了車廂外。
車上的其他人剛反應,她早就趁顛簸時拔了小豹子插在腿部的尖刀,一刀扎進另一隊員的胸部,抽出他的槍對著司機一頓掃射。
敞篷車像只無頭蒼蠅亂碰亂撞,撞上了另一臺車。
她的槍口對準了小豹子,四目相視,小豹子怔怔地看著她,她冷漠地指指車外。
小豹子跳下了車,兩部敞篷車的支援小隊跳下來包圍了她。
今天橫豎是要死了。
她眯起眼睛看看湛藍的天空,MD,戰時的天空也這麼美麗,真讓人捨不得死。
她壓低腦袋,躲在擋板後,彈已滿膛,真不錯,臨死前還能學門不吃虧的手藝,真是賺大發了。
小豹子叫喊著,“我們虐待她,她還手了,是我們一直虐待她,她是自衛,你們殺了她,回去怎麼交代?”
被撞了下頜的傢伙抱著脖子痛苦地扭曲著身子,喉嚨發出嗚嗚嗚的叫聲,驚駭地看著她。
她猜測他的喉管受了重創,想起他搜了兩次身,一點不留情,食指比成槍,對準他的額頭做了一個擊斃的動作,還吹了吹食指,仿似食指尖有一股輕煙。
“我們是來救你的,你放下槍,”外面的人不敢輕舉妄動,開始向她喊話,她握緊槍,“我不稀罕你們這些畜牲來救我,從現在開始,你們走你們的陽光道,我走我的獨木橋,誰敢攔我,我打死誰,絕不手軟。”
她評估了一下,這些人有任務在身,不敢殺了自己,但自己逮住就殺,殺一個夠本,殺兩個翻倍,殺光最好。
她揪起胸部中刀的傷兵,以槍比著他的腦袋,逼支援隊員全部退去另一邊,跛著腿跳下車,背靠著敞篷車。
被她甩下車的救援隊員傷得不算重,還能勉強照顧自己,生死未卜的司機,車上兩位重傷,目前至少已損失了三個戰鬥力。
一個影子晃了一下,她一槍摞過去,順手拉下司機,自己坐上了駕駛座,一打方向盤,往前狂飆。
支援小隊慌得擠上了越野車,火速追來。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