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 章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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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瘋子?”
斑目一輝想多瞭解些這裡的情況,刻意追問道,“是ptsd(創傷後應激障礙)嗎?”
“要真是那樣反而才好了,至少正常時還能感覺自己是個活人。”
——但那位莫西幹頭的老戰友讓他噤聲,並不打算再繼續說出更多的細節,“不要再討論了,你就當這裡是個療養院吧,至少上面沒放他們出去自生自滅。”
……沒放他們出去自生自滅?
斑目一輝望著他離開的背影,眼神逐漸冷淡下去。
是擔心他們的存在會暴露出那些不能被公佈的軍事機密才對。
在軍方設施裡的警戒工作比平時還要無聊,更別提這裡並非什麼重要的研究所或訓練基地。長長的走廊裡連燈光都是昏暗的冷白色,有氣無力的。
大概是守夜的日子太過枯燥,值班室裡堆了些其他人用來消遣的小說。斑目一輝隨手翻了幾l頁,沒什麼興趣。
至於被關在隔離設施裡的“瘋子”,他們這些只負責外圍警戒的臨時工根本沒有機會接觸,只偶爾能在夜深人靜的時候,聽到幾l聲尖嘯——但那也很快就消失了,整棟大樓又融入死寂的夜色裡。
與其他同事對這裡的情況一無所知不同,曾經聽到過些許機密的斑目一輝有那麼點猜測,但不那麼確定自己是否非要刨根究底不可。
他其實沒有太多的好奇心,也自認為沒有什麼拯救所有人的聖母心,只是一個剛開始體驗職場社會的普通大學生——唯一被改變的就是他成了鬼之始祖。
如果始終都安分的當著一位外圍警衛,斑目一輝很確信自己不會在工作出什麼紕漏,每個月都領著固定的薪水,將中也崽健健康康的養大,不會有敵人來打擾他們的生活。
如果是在曾經那個和平的日本,如果他只是一位沒有任何能力的大學生,那麼,或許他確實可以這麼想。
斑目一輝在休息日的晚上,抽空去了一趟雷堡找莫西幹老大,打算和他聊聊那份工作的事情。
如今的雷堡會社位於一棟偏舊的磚瓦小樓,欄杆上塗滿了陳年累月的鏽跡。
好在地理位置不錯,租金也便宜,這麼一算價效比很高,莫西幹老大便樂呵呵的付了錢,張羅著大家都搬過來了,還在閒暇時組織大家一起給小樓重新刷漆、清洗鏽跡,再往門口擺上兩株盆栽,將它打扮得整潔又美觀。
然而,現在這棟小樓的外牆卻佈滿了斑駁的彈孔,盆栽也倒在地上,泥土混著碎玻璃撒了一地。
新鮮的血液味道飄過來了,他能聞出裡面有許多人的血液混雜在一起,昭示著這裡剛發生了一場小規模槍戰。
斑目一輝的腳步停頓片刻,繼續往裡走去。
動作仍舊是慢條斯理的,壓抑在周身的恐怖氣息卻逐漸攀升著,湧動在每一步踏在地面時,皆變得更為冷漠壓抑的眉眼之間。
在更往裡走了點時,莫西幹老大呼痛的聲音傳過來了,聽著中氣十足
,應該沒什麼事情。
地面與牆壁的血跡也基本只呈現出斑點狀,沒有傷到動脈時的大出血痕跡,人員傷亡應該不算嚴重。
觀察到這點的斑目一輝的情緒頓時放鬆不少,儘量保持情緒穩定的來到醫療室,“發生了什麼事情?”
莫西幹老大正疼得齜牙咧嘴的,聽見他這麼問,索性指了下正縫著針的胳膊,戲謔解釋道,“最近單子幹得太好,有對家組織找上門了。”
專業守護僱主及其財務的保鏢對不法分子而言,就彷彿是專門阻礙他奪取珍珠的蚌殼,會遭到痛恨是自然而然的事情——因此,他們在明面上吃癟以後,暗地裡偷摸來報復也是常有的事情。
尤其是現在的橫濱就跟養蠱似的,什麼國內外的非法組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