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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姜銘輕咳了一聲,逗比一開口,就知有沒有,最後一個前男友她也下得去口……姜銘徑直去停車場開車了,他想帶南安安去吃好吃的,三食堂什麼的完全配不上南安安這麼好的表現。
何嶽臉綠了:「南安安!」
「嗯」南安安心不在焉地嗯了一聲,看姜銘去開車了更離心似箭:「我餓了,我要去吃飯了。」
「我說的事情你考慮的怎麼樣?」何嶽緊追不捨。
南安安看了他一眼:「不好。」
「我還喜歡你,安安……」何嶽有些急切。
「我不喜歡你了。」南安安依然不緊不慢,語氣平靜,沒有任何氣急敗壞或者賭氣的成分,平鋪直敘地陳述一個事實。
「安安,你現在已經長大了,你應該知道男人沒幾個能管住自己的……」何嶽有些氣急敗壞。
「何嶽,」南安安認真地看著他:「我扔過的,無論是東西還是男人,我從不再要。」
「他知道你有病嗎?」何嶽看著南安安的背影眼神很冷。
南安安頭也沒回跑到路邊開啟了姜銘的車門。
姜銘沒說話,南安安也沉默著看車窗外的風景。
一直以來,連安漾都以為她和何嶽分手之後再也沒有談過戀愛是因為她愛何嶽,甚至以為她現在這樣都是因為何嶽。但是南安安自己知道,她沒那麼喜歡何嶽,或者說她對何嶽的喜歡沒有深刻到這種地步。
她和何嶽分手那天,何嶽冷笑了一聲把菸頭按滅在桌子上,看著她語氣輕佻:「南安安,你說實話,你也就是缺少個男朋友,至於是誰並不重要吧。」
「……你連碰都不讓我碰一下,你說你是潔身自愛呢,還是性&冷淡呢?」
「哦,你知道性&冷淡是什麼?」
「性&冷淡是種病,吶,就是你這樣……」
「抱歉,忘了你還小,不過你總要懂的。」
「男人都一樣,你就是再漂亮,你是個木頭也沒有男人會……」
「別哭啊……」
南安安記得那天自己站在他面前無所遁形。
她沒哭,憋得眼睛疼也沒哭。
這是她的骨氣,就像哭了她就輸了一樣。
她站在比她高一個頭還多的何嶽面前,沒哭也沒氣急敗壞,就那樣聽完他說的所有話之後才走了。
表現好得她現在回憶起來都想給當初的自己鼓掌。
車子在地下停車場停下來,南安安抬眼看向姜銘,張了張嘴卻什麼也沒說。
「走吧。」姜銘下車後一手搭在車門上提醒她,「拿著你圍巾,有點冷。」
南安安深呼吸一下,垂著頭轉了轉眼睛,拿著圍巾從車子上跑下來跟在姜銘身邊找了個輕鬆的話題:「老師,你上午在玩遊戲嗎?」
「嗯」姜銘點點頭側過臉:「你呢,玩遊戲嗎?」
「高一的時候玩過……」南安安思索了一會兒,笑眯眯地說:「我當時玩暴醫的,我是人民幣玩家裡操作最好的」
「是麼?」姜銘把選單遞給南安安,她眼睛還有點紅。
「嗯,我師……我們工會的人都這樣說的。」南安安接過選單毫不客氣地開始在肉類後面打鉤,寫了個十。
第12章 我有病得治
那個十字寫的很醜,險些脫口而出的那個稱呼讓她寫字的手停頓了一下,鋼筆尖在光滑的紙面上狠狠一劃,勾破了表面的光滑,一團墨跡就順著劃痕在選單上暈染開來……
南安安完全沒意識到,筆尖還停留在那裡任墨跡暈染得越來越大。
姜銘握著杯子的食指扣了一下瓷杯,清脆的聲響讓南安安回過神來,有些不好意思地合上選單還給姜銘,自己坐直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