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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發生的巨大的麻煩。所以當我們走進酒館時,他表現得極為緊張。甚至當我問起第二部電話的時候他仍然堅持說電話壞了。其實他只要將電話拿出來就可以了。因為事情已經過去了,無須遮掩。他的這種行為意味著什麼?——意味著極度的驚慌失措,甚至失去了理性。這樣一個意志力連普通人都比不上的傢伙又怎麼可能是刺殺組的成員呢?”
“明白了。看來我真的很愚蠢。”青木畢恭畢敬地說道。
佐藤卻突然從椅子上站起了。他滿面通紅地說道:“機關長,我想我可能永遠也學不會您對我的教誨。我感到,非常慚愧。”
寺尾哈哈一笑:“坐下吧,我的佐藤君。我當初把你從作戰部隊調到這裡來,看中的是你對帝國,對天皇的無比忠誠,和你超乎常人的勇敢。”
在寺尾的示意下,佐藤才坐了下來。
寺尾接著說:“現在我們最需要的是團結。和支那人相比,我們日本人實在是太少了。只能執行以華制華的策略。我們這個組織的基層,完全是由支那人組成的。目前,佐藤君已經在他們心中樹立起崇高的威嚴。他們需要你這樣一位嚴厲地督導官來他們提高效率。好好幹吧佐藤君!”
佐藤感激地垂首道:“是!”
這時,一個下級軍官送來了審訊報告。
青木接過報告後先看了一遍。
“太精彩了。機關長,和您的設想是完全吻合的。”說著他把報告呈給了寺尾。
“白髮老者?”看完審訊報告,寺尾的眼睛又眯起來。
那個下級軍官說:“是的。領班的確是這麼說的。”
“我想,此人很可能化了妝,那不一定就是他的真實面容。領班還能回憶起這個老者的面孔嗎?”寺尾問。
“可以,據他交代,老者已經連續兩天呆在那家酒館裡。昨天也給了他一筆豐厚的小費。所以他對老者的印象很深。”軍官答道。
“很好,找一個畫師,根據他的描述,畫出老者的頭像。”
“是。”軍官轉身離開了房間。
寺尾從沙發裡站起身來,揹著手在房間裡踱了幾步。
“我們真正的麻煩,不是外部,而是內部。”寺尾陰鬱地說道。
“是啊,我也一直在想,那個打電話到‘老水手’咖啡館,洩露焦仁志行蹤的人到底是誰呢?”青木站起身走到寺尾身邊。
“查一下,同時瞭解抓捕趙豐年行動和焦仁志行蹤的人有多少。”
“已經查了,有二十三個人。”
“的確很麻煩,不過那也要查。一個一個地查。佐藤君——”
佐藤迅速站到寺尾面前。
“你明天就和A先生碰一下,看看他能不能幫我們找出這個內奸。”
“是。”
“還有,畫好老者的畫像之後,要把那個領班送回他的家。給他一點錢。一定要封住他的嘴巴。”
等到房間裡只剩下他一個人的時候,寺尾仍然毫無倦意。他拉開抽屜,取出了一個信封。隨著手腕的抖動,那張紙片輕輕地飄了出來。他小心翼翼地用一個鑷子將紙片夾住移到眼前。其實,紙片上那幾個英文字母早就牢牢地印在他的大腦裡了,但他還是忍不住一次又一次地端詳著、揣摩著它們。他多麼希望紙片的另一部分沒有被趙豐年吞到嘴裡啊。
這時候夜已經很深了。人們往往把大上海稱為“不夜城”,但那形容的只是百樂門一帶聲色犬馬之地。而位於南區的那些狹街窄弄此刻早已是冷冷清清。
在一條泛著青光的石板馬路上,一位老者拄著柺杖,步履蹣跚地走著。雖說上海的秋夜並不如何寒冷,可老者仍然圍著厚厚的圍巾。走不了多遠他就會伏在柺杖上連喘帶咳地歇上一會。好不容易,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