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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和你對話,但你今天的所為令我非常憤怒。我說的威脅,都不僅僅是說說而已,它有實際效力。你仔細想想吧,段西安,你不僅僅是比我少活了7個年頭。”
沈孫義將段西安一個人擱置在那兒,獨自走進宴會廳。
段西安垂著頭,大理石地面光可鑑人,在那上面,他看見自己憤怒的臉。
長久以後,那憤怒漸漸消卻,頭頂傳來羅伊娜的聲音:“你怎麼跑外面來了?你媽媽找你好久!快進去。”
羅伊娜剛扭身要進門,身後卻沒有任何動靜。一回頭,段西安竟還愣著不動。她走上前,拍了他一掌:“發什麼呆?”
段西安抬頭:“你是不是也覺得我一無是處?”
羅伊娜愣了一下。段西安的表情太不對勁了,就跟受了傷的小羊羔似的。“一無是處”這個詞太悲觀了,帶著濃濃的負能量。她當然不敢點頭稱是,只好冷著臉安慰:“哪有,吃喝玩樂之類的,還得找你,哪兒有好玩的稀奇東西,都是你頭一個知道。對了,生日宴後有安排沒有?通宵嗎?”
在走廊風口站得太久,冷得段西安抽了抽鼻子,心情低落,說話也有氣無力的:“沒安排,懶得動。”
話音剛落,宗以文就走過來,臉上笑容洋溢的,一見段西安愁眉苦臉,就伸手摟住他的肩,低頭看他:“段壽星,生日當天這麼苦逼以後可都會倒黴的。來,笑一個。”
段西安沒笑,軟綿綿地把宗以文推開,眼尾一掃,全是怨懟:“真被你說中了,你個烏鴉嘴!”
段西安指的是上次宗以文來他家時,調侃他表白被拒的事。真沒想到,今天他還沒開口表白呢,就被拒了。思來想去,首先覺得自己很可憐,其次覺得宗以文很可恨,不罵他烏鴉嘴,段西安心理不平衡。
宴會結束後,宗以文死皮賴臉地坐上了段西安的車。
段西安也沒做聲,油門一踩,就跑到江邊去了。
x市有著名的xx大橋,橋下流淌的,正是x江。
x江兩岸夜燈闌珊,段西安將車停在江的東岸,步行至圍欄,隔江眺望。
對岸是高聳入雲的電視塔,明亮的黃光在黑夜裡一閃一閃。
段西安將手臂支在圍欄石柱上,弓著腰,靜靜地遙望。
宗以文從他身後踱步上前,後背靠上與其相鄰的石柱,眼前是黑烏烏的行道樹叢,偶有涼風劃過,帶起茂盛的葉,撲啦啦作響。
藉著遠處微弱的燈光,宗以文一邊看著眼前的葉左右搖擺不定,一邊輕輕開口:“我知道現在說什麼都是白搭,我旁觀,你在局,我清楚,你糊塗。不過老話我還是得囉嗦一句:天涯何處無芳草,自己一人就挺好。”
段西安瞪他:“又咒我?”
宗以文哈哈一笑:“我是在開導你。你看看,你條件這麼好,哪樣的姑娘找不到?”
“姚東京啊,姚東京就找不到。”
“所以說嘍,天涯何處無芳草,一個東京就讓你神魂顛倒?”
段西安默了一秒,望著對岸的光眯著眼:“不至於神魂顛倒,可得不到就是好。”
宗以文將手肘壓在石柱上,微微仰身,抬頭望天,嘆聲道:“西安,你別給自己設套子。喜歡就拼命拿下,不喜歡趁早撤掉,別等到不喜歡變成喜歡,喜歡又變成非常喜歡,那時候,你想撤都撤不了。”
段西安感嘆:“你是不是現在想撤也撤不了?”
神思縹緲,宗以文頓了一頓,忽而笑道:“別扯我,扯你自己。”
“扯我做什麼,扯蛋吧。”
宗以文道:“你別自暴自棄,我雖然談不上經驗老道吧,但起碼比你這個戀愛0經驗的懂得多。說真的,西安,你自己好好想想,姚東京是不是真想拿下?還是說,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