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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睿思是駱虞的小幫工,樂顛顛的拜拜了早讀,跟著駱虞一起去忙。
駱虞搬著東西從藝術大樓出來的時候,和池穆擦肩而過。
池穆今天沒穿校服,白色襯衫西裝褲子,將他襯的越發清俊挺拔。
池穆回頭看了他一眼,視線遙遙在空中交錯。
駱虞把架子鼓搬去了安排的地方,在進禮堂的時候,駱虞還看見了一個有點眼熟的人。
那個人正在拿著本子和其他人說些什麼,看見駱虞的時候,臉上極快的閃過一絲驚慌。
駱虞想起來那個人是誰了,那天不帶抑制劑在音樂教室裡被池穆紮了一針的oga。
丁睿思好奇:“虞哥,認識那個oga?”
駱虞轉開視線,表情有些冷漠:“不認識。”
要不是這人,池穆就不會被他咬那麼慘了,駱虞看見了他就有些心煩。
不再理會那個人,駱虞從後門進了禮堂。禮堂的後臺有不少人,來來去去場面看起來十分忙碌,有人忙著最後聯絡,主持人則是在對主持稿。
大家都穿的很好看,主持人穿著西裝和小禮服,以至於穿了件白t和黑色牛仔褲的駱虞在其中看起來分外的隨便。
丁睿思也發現了這一點:“虞哥你沒準備什麼衣服啊?”
駱虞挑眉:“我這一身不是挺好的?”
丁睿思:“太樸素了吧哥,現在時間還夠,不然我去給你整一身戰袍?”
駱虞:“比如說?”
丁睿思看向了那個主持人:“你看那西裝是不是挺帥的?”
駱虞想丁睿思可能是alpha智商盆地:“你穿西裝打架子鼓?”
丁睿思撓了撓頭:“那不然選個別的?你想要啥我立馬給你整來!”
駱虞擺擺手,滿臉都寫著隨性:“我不需要那些。”
他懶散的靠在了牆壁上,眉眼濃淡適宜,帶著些許輕佻桀驁,像一幅藏著鋒利霜雪的水墨畫。
丁睿思想,是了,駱虞就算沒有華麗的裝扮,也依舊是人群的焦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