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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家好對吧?”
長亭一愣,掩眸笑起來,“端看她自個兒怎麼想的呢!”
真定嘆了嘆,揮揮手,讓兩丫頭先走,“也是,看玉娘怎麼想,我瞧著阿堵可比嶽番靠譜多了。。。那嶽番現今都還沒音信,養在我們陸家的姑娘又不是嫁不出去,你同蒙拓吱聲兒,若岳家看不上玉娘,我們也不求著誰啊。”
長亭笑得疏朗,脆生生地應了唉。
兩個丫頭將一出門子,真定便同陳嫗嘆,“。。。若是石二郎也。。。”話到一半,硬生生憋了回去,蒙拓可是拿命救了陸長英的命啊!陸家再嫌他就是以怨報德,真定卻沒法兒不為孫女委屈。“這便要嫁了!和庾氏做妯娌!實在是。。。我冷眼看那石二郎著實是個不錯的,風姿也有,也不似蒙拓那樣寡言少語。。。若當真石二翻了身,難道叫阿嬌跪在那庾氏腳下稱她皇后啊?”
再開明的老人家總是難過這道坎兒。
陳嫗躬身輕笑。“寡言少語不好嗎?奴聽得石二郎君如今的後院可都是養了兩個極美貌的妾侍呢。奴都能聽說,可見石二郎君的後院大抵不太太平。您是願似蒙郎君沉默地一心一意守著大姑娘,還是像石二郎君那般養美納小,名士風流呀?”
真定不說話了。
開玩笑,這事兒攤誰身上誰知道。
真定仰頭嘆了嘆。十分認命,“罷了罷了,嫁就嫁吧!大不了阿寧的親事好好挑罷。。。”
在很久之後,真定想起今日這番話不覺造化弄人。
石闊過來既是順道來問個安落個腳休養生息,又是攥著蒙拓的終身大事趁機來向陸家定日子,定來定去定到了七月初,石闊說這是庾氏的意思,先從蒙拓娶起,他與石閔的婚事再跟著走,也算是對陸家的敬崇。話都撂這兒了。真定再端著便顯得有些不識趣,畢竟這結的是親可不是仇。兩人一合計,當場敲定,定在七月初十,從平成發嫁至冀州歸家,長亭的親事如此一來,方才真正提上了議程。
娥眉夜裡過來送嫁妝冊子,總共三十來頁,這還不算謝文蘊留下的嫁妝,白春林林總總添了幾筆。不由咂舌,“。。。這大約是平成十年的總收成,良田五千畝,十個大匣子的金條。還有兩匣子古玩玉器。。。”長亭捏著嫁妝冊子,這年頭陪地陪古玩玉器都比不上直接陪上幾匣子金條,若世道再亂點恐怕五銖錢也用不成了——畢竟五銖錢是大晉通用,一旦改朝換代,五銖錢就是廢鐵。
這點兒東西雖不至於挖空陸家,可如今既要養兵又要養民。能存一點是一點能攢一點是一點,免得世事無常,到時候遭阿堵物堵住了路。
娥眉笑靨如花,“十匣子金條,五五對半分,一半是大郎君出的添妝,一半是大長公主加的。餘下的良田五千畝是公中出的,耆老倒是沒怎麼說話,只是三爺嘟囔了兩句,遭三夫人一吼便也太平了。”
三十來頁澄心堂紙沉甸甸的。
次日問安,長亭特意留在後頭與謝之容一道走,陸長英一回來,謝之容如沐春風,整個人氣色紅潤且言笑晏晏,長亭便望著她笑,“可見哥哥是味藥,專治嫂嫂的症。”
謝之容面上緋紅,掩袖嗔怪,“姑娘大了,口無遮攔!”
長亭笑得清朗,親親熱熱挽了謝之容的胳膊,話鋒一轉,說起那三十頁的嫁妝來,“。。。昨兒送來我的嫁妝,厚厚一疊兒,規整得好極了。大母如今是不太管事的了,阿嬌一想這定是嫂嫂的手筆,還沒來謝謝嫂嫂與阿兄。。。”
謝之容神容極柔和,拍拍長亭手背,“好好同蒙將軍過日子吧,便是謝謝我與你阿兄了。蒙將軍是個好人,雖與他相處不多,可既你哥哥點了頭,他約莫也差不到哪裡去。甭搭理外人那些話,說得難聽狠了就一巴掌扇過去,那起子人給臉不要臉,你便不要留情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