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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意濃笑了笑,「現實比劇裡來得還要意想不到,你應該也沒有想到,江澍會演嚴湖吧?」
塗嘉霓不置可否,跟著笑了聲,只說:「抓緊時間拍,待會兒會下雨。」
「又是江澍說的?」夏意濃調侃。
塗嘉霓笑開。
江澍能預報天氣已經在劇組裡傳開,這段時間雨水多,總是拍拍停停,雖然他看星雲圖並沒有多及時,大家卻都愛湊去他面前問一句,「今天什麼天氣呀,江澍?」
往常是不敢問的,但最近的江澍看著好親近得多,人鬆弛了,笑容也多了。
尤其是寧澤西,他戲份漸少,又不樂意去學校,每天閒得在片場轉,一會兒緊跟著黎煉,看他怎麼導戲,一會兒纏著塗嘉霓,要她給他買楊枝甘露,再就是跑江澍面前,明著問什麼天氣,暗暗又給他遞眼神,要他收斂一些。
江澍已經很小心,每日和塗嘉霓保持著距離,只有必要的時候才會跟她說話。反倒是寧澤西粗心,有一回吃飯的時候,以為旁邊沒人,只有塗嘉霓在旁邊,便喊了黎煉一句「爸」,沒成想後頭江澍和林沸恰巧端著飯過來,聽見了這一句。
「也就是說,你開的吉姆尼是寧澤西的,也就是黎煉導演兒子的……我錯了,我不該瞧不起吉姆尼。」林沸私下追問江澍,「你真不知道?」
江澍當然不知道,他同樣驚訝,也莫名有些生氣。
晚上躺床上等塗嘉霓回來,卻遲遲等不來,給她打電話那邊也不接,等了一個多小時,才把醉醺醺的人等來。
塗嘉霓最近一段時間喝酒喝得有點兇,一是她新劇本上有點卡殼,想找點方式刺激刺激自己,二是寧澤西和她一起,她敢多喝幾杯。
還有三。
白天只能看著,只有到了現在才能肆無忌憚。她進門就抱著江澍親,借著酒勁索吻,說一些葷話,兩人糾纏——也糾纏
出經驗,洗手間裡開大水,塗嘉霓才敢哼哼兩句。
這麼一弄,江澍根本沒有機會問出口,也沒有機會生氣,反倒被她調侃。
塗嘉霓愛笑他:「你上次喝醉跟我說的話,我以後要寫進劇本,讓你看看你多麼彆扭,非要喝醉了才敢開口……」
調侃得多了,江澍也會回嘴,「是你氣的我……」
他不覺得理虧,只是自己也認為那次的樣子很糟糕,他嘴也不笨,可碰上塗嘉霓就總是佔據下風。
他偶爾還是覺得不真實,情緒來了會抱緊她不放,塗嘉霓怎麼開玩笑他也不動,只能開玩笑,說這裡痛那裡痛。
江澍不上當,反倒她說哪裡,他就去親哪裡。只這回,塗嘉霓說眼睛痛,他立即鬆開她,見她眼睛真的紅了,忙問:「進沙子了?」
塗嘉霓本想笑,可見他緊張異常,便說:「沒有,是眼皮跳個不停。」
她眼見他驟然鬆了一口氣,拉緊他手,也親他:「幹嘛這麼緊張?」
江澍不作聲,盯著她看兩秒,俯身回親住她,動作快而狠。手上也用勁,將她手腕都抓出印子,好像生怕她下一刻就不在了。
他竭盡所能地進入,嘴上也不留情,將軟的含成硬的,再讓她有些硬的身體化成軟的水。
聲音掐在喉嚨裡,塗嘉霓說不上舒服更多還是心焦更多,只覺一陣陣浪潮打過來掩蓋住她。
待浪潮褪去,留在沙灘上的亮晶晶的東西,是等待她去發現的真相。
翌日,溫度爬高,光是站著都能汗流浹背。頭頂陽光刺眼,她偷懶,和寧澤西躲在酒店一樓吹空調。
視線裡,江澍高大的背影出現又消失。
寧澤西咬著吸管皺起眉頭,「這是去哪兒?」
塗嘉霓愣著沒動,很快覺出不對勁,起身往外走的時候,林沸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