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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下午時分我讓你去假山之中探查,可有什麼發現?」
「回王爺,屬下帶著人把假山裡裡外外搜了一遍,找到了這個,」那手下從袖中掏出一塊破碎的青色布料呈給了容澄,「假山地勢險狹,怪石嶙峋,稍有不慎便會掛破衣裳。另外除了搜尋假山,小的又將府中下人詢問了遍,那時出現在假山附近的適齡的男子,便似乎只有那鐘鳴聲鍾先生了。」
容澄一手仔細把玩摩擦那塊青色的錦緞料子,眼睛裡偷著些兇狠的光,「鳴聲昨日確實是穿的這個顏色,你去替我把他請過來吧。」
鐘鳴聲被請來王府是,身上還帶著濃厚的酒氣。昨日他好不容易鼓起勇氣見了心上人一面,卻是那樣不盡人意的結果,他在王府不好發作。
但回到臥榻處卻是和了大半宿的酒才睡著,連外邊震天響的動靜也是不曾發覺就被王府的人給請了過來。
但儘管如此,一貫清雅的鐘鳴聲眼下心裡並不安穩,他昨晚回去的路上曾經發現了自己衣角少了的那塊,想必是他自己出假山時心緒煩擾不慎給颳去了一塊。
鐘鳴聲就這樣忐忑地來到了前廳,對容澄一拱手,「不知王爺喚在下來是有何事?」
容澄單手反覆扣著桌面,仔細地觀察著自己的好友。身姿挺拔面容清俊,端的是君子如翡,可若與自己相比,任誰看了也是明白孰高孰低。
「鳴聲昨夜喝了酒?」
「是,心中有煩憂事,故想借酒消愁。」
「哦?是嘛。」容澄聽到好友心有煩擾也不前去勸慰,只不鹹不淡地嗤笑了下,心中暗道他是個心思深沉的,「我還以為鳴聲是得償所願,昨晚飲酒歡慶呢。」
鐘鳴聲驚疑不定,「王爺此話怎講?」
「鳴聲昨日來我王府做客,可是去了假山,又……可曾是見了什麼人?「
鐘鳴聲瞬間瞳孔放大嘴唇發抖地跪了下來,容澄他知道了!
鐘鳴聲看著容澄一臉陰鬱憤怒但卻盡力隱忍的模樣,便知他是知道了。「容兄,你別怪她,都是我忍耐不住要她出來見我的,你千萬別怪她。」
聽聞好友算是承認了的言語,容澄心裡有是一陣發緊,那心火直衝腦門,直接站起來衝過去給了自己好友一記窩心腳。儘管只使了七八成力,但還是將人踹出了一丈遠。
這廝倒是個痴情的,怪不得能哄了桃夭當晚就逃跑出了王府。容澄現在只想快些把那不守婦道的小東西趕緊抓回來,便強忍著怒氣冷哼了一聲,不再對他出手,只狠狠抓住他的衣領。
「不愧是本王相交多年的好友知己,倒是個有情有義敢作敢當的大丈夫。如今旁的我先不計較,你且速速把她交出來。」
鐘鳴聲不過是個再端雅不過的文人雅士,手無縛雞之力。容澄那猝不及防的一腳已經是把他踹得眼花耳鳴,過了一會兒他咳嗽了幾下才開口,「你說什麼我,我不明白。」
容澄直接收緊他的衣領,湊近了瞪著他。
這是自己認識了快十年的好友,當年他和父皇關於太子一事對峙,一氣之下去到了江南。若不是有鳴聲等幾個知己好友陪伴寄情山水詩畫為伴,他怕是會少了多少的快活肆意。
之後就算自己做了王爺,也他們幾個年少相交的好友也不曾淡下去,多年來多有書信往來。他原以為自己無論如何都不會對鳴聲拳腳相加的,但他千不該萬不該把自己的心頭肉給誘拐了去。
「怎麼,還想裝糊塗?她是本王的女人,豈是你能帶走的?!」
這話受了重傷的鐘鳴聲卻是聽明白了,此情此景憑空生出了大大的勇氣來,「為何不可,容兄,我和她情投意合,我此生只喜歡她,只愛她,你府中還有那麼多人,能不能,能不能就讓我把她帶回去?」
情投意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