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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禮物的納西妲終於表露出來一絲屬於孩童的情緒。她將小蛋糕放下然後抱住了珩淞,肩膀一抖一抖的,似乎是在低聲啜泣,發洩著自己五百年的委屈。 珩淞也回抱住她,輕輕拍著她的後背安撫。 可憐又懂事的孩子,連表達自己委屈都怕被別人知道,只敢躲在小角落裡獨自哭泣。 安慰好納西妲後,她抱著在她懷裡安靜吃小蛋糕的納西妲,在還在繼續進行著的幻境中挑了個地方坐下。 幻境已經進行到了坎瑞亞戰爭結束後,摩拉克斯也回了奧藏山檢視冬尼亞斯的情況。 冬尼亞斯本源被她取出,實力大跌,甚至呼吸都快沒有了,摩拉克斯封印了她的洞府,既是讓她好好休息,也是鎖住她最後一絲生機,避免生息斷絕。 對絕雲間仙人們的解釋就是冬尼亞斯封印層巖巨淵,本源受損需要靜養。這個話倒也沒有人懷疑,畢竟冬尼亞斯去坎瑞亞之前確實是先去的層巖巨淵。 “前輩,疼嗎?”吃完了小蛋糕的納西妲看著珩淞盯著幻境中沉睡的冬尼亞斯,小聲地詢問。 珩淞摸了摸納西妲的頭,露出一個笑容:“疼啊,當然還是疼的。不過現在好多了。” 納西妲環抱著她的脖子,在她耳邊輕聲說著:“前輩,也祝你生日快樂。” 珩淞的笑容無比真心實意:“今天確實是我的新生,謝謝你的祝福。” “布耶爾,我以提瓦特原生神明的身份宣告,你是一位非常稱職的神明。乖巧的孩子應該獲得童真與快樂,自由的小鳥應該在廣袤的天地間飛翔歌唱。在淨善宮等我兩個月,兩個月後是你的生日,我會讓須彌人哭著跪求你重新執掌須彌,我還要給你辦一場盛大的花神誕祭。不止是一年,我要讓每一年的花神誕祭,你都能開開心心。” “這是我身為陽之神與你訂立的契約。”說著伸出小拇指,勾上納西妲的小拇指,然後將兩個不同大小的大拇指蓋在一起,“也是我們兩個人共同的新生。” 納西妲再也忍不住了,抱著珩淞就哭出聲來,不再是最初的低聲啜泣,而是放聲哭訴著她五百年來不被承認,不被尊重,不得自由的委屈。珩淞眼裡也有淚花,聽著納西妲的哭泣,沒有語言安慰,只是輕撫著她的後背,想給予她一點安全感。 情緒就是這樣,可能因為別人一句無心的話就徹底決堤,更何況珩淞本來就有誘導納西妲發洩出心裡憋悶著的情緒的意思。長時間的情緒積壓對普通人來說都很難受,對神明而言也是一種磨損。 所以,該笑就笑,該哭就哭。 幻境結束,納西妲也該離開了。她的本體還被困在淨善宮中,這次就是借用世界樹將意識與珩淞的夢境相連線做出的幻境,並藉此與珩淞溝通,長時間的幻境構建對她的神力消耗也很大,尤其是納西妲本來神力就不多,神之心還被拿去維持了虛空運轉。 對著納西妲揮了揮手告別,珩淞也清醒過來。 “怎麼樣?想清楚了嗎?”她還躺在摘星崖,溫迪見她醒了就詢問道,然後又遲疑著說:“你剛才哭了。” 珩淞摸了摸眼角,確實有淚水的痕跡。 “沒事了,我想清楚了,還認了一個妹妹。”她抹去眼淚,笑著跟溫迪說,“等熒回來,我得催催她的進度了。不管了,兩個月後我必須去須彌給納西妲過生日!熒趕不上我就自己殺去須彌!” 與此同時可憐的熒正在馬斯克礁收拾散兵離開前留下的幾個愚人眾,還不知道自家小夥伴已經對她的旅行進度表示不滿了。 在觸碰了萊納德墜落的命之座,瞭解到了風之翼誕生的故事後,熒又和莫娜聊了一會兒就帶著派蒙去摘星崖找倆摸魚的神明瞭。 摘星崖 “誒嘿!看來你已經知道了故事了呢!那我應該就不用再說一次了。” 聽完熒的講述,溫迪笑了笑,又補充了一些細節,比如風之翼確實是有風神的賜福,但賜福也無法抗拒提瓦特的重力,所以依靠風之翼向上飛依舊要藉助風場之類的。 溫迪說完,珩淞就在熒和派蒙兩臉懵逼的表情中拎起熒和派蒙跟溫迪道別,然後仨人瞬間就到了璃月港外。 “走,該去珠鈿舫找鍾離了。” 熒本能地覺得珩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