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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之行,我已經正式通知了李玉潔和沈一婷,前者的不快有一種一閃即退的晦澀;後者的快樂就像太陽一樣掛在臉上。
“玉潔,你有什麼不快麼,對於此次的會議安排?”
“沒有。”李玉潔回答的飛快。
“好,那就是你明白我這樣做的原因。至少你也已經去過了太多的地方,一個團隊的同事,像這種活動,就不可能你一個人獨佔著,你明白麼?”
每一次這樣的會議,一共出行4、5天的樣子,石總都會安排半天的會議時間,然後,就徹底遊玩了。這幾年跟著老闆也的確是遊玩了很多地方,而且基本上每一個目的地都是我決定的,也就讓我能公為私用了一把,青海、內蒙、成都、九寨溝、臺灣、貴州。只不過每一次出遊,石總都很喜歡有人能長期陪伴他,從上飛機開始,一直到下飛機。我們團隊的姑娘,還有初藍就是高危人群,後來宋美美加入了以後,陪伴的任務就慢慢的變成宋美美和春田的專權,這才讓我們一眾人等能脫身出來。
去青海那會,有一回逛廟,也不記得是哪個大名鼎鼎的寺廟了,同事們都散落在各處自行欣賞。忽然石總一把大力抓住我胳膊就往外拖,我真的很詫異,胳膊生疼。
“石總,出什麼事情了麼?怎麼了?”
“哈哈,你快過來看,”石總用手指著一尊雕像說:“你看,這是什麼?”然後就抱著雙臂觀察我。
我還是很奇怪,廟裡難道不就是各種佛麼?我又不感興趣。可是老闆站在邊上逼我看,我也就只能看:這尊佛很奇怪,為啥沒有臉,只有白白的背?。。。不對,背,這個是女人吧?
等到把這個看明白,已經花了我至少2分鐘了。這是一尊西域風格的歡喜佛。我很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抬腳就走,一句話沒說。
當天晚上回酒店前,石總就號召大家要陪他晚上喝酒。我們面面相覷,大家臉上都寫著三個字“不是吧”!可是又不能堂而皇之的拒絕,高危人群就相約來我和初藍的房間開會,大家一起商量,如何才能避免晚上的助興酒會,我們自作聰明的以為,出去吃個晚飯,然後和老闆說堵車就可以解決。
電話掛了以後,石總表示他理解。我們車內就“烏拉”開心壞了,相約來我們房間玩“狼人殺”。誰知,計程車在酒店大堂門口剛停穩,石總出現了,還幫我們開車門,微微一笑,相當紳士!我頭皮發緊。
“我想啊,這種地方對吧,堵車也不會很晚,我就閒的沒事來大堂等你們啊,走吧!喝酒去了,今天喝個痛快。”那天晚上,連葭、初藍、玉潔、我、邵津陪喝陪聊到凌晨。誰料,第二天季遇酸溜溜的對石總說:“你們喝酒都不叫我,我們都知道您心裡頭有三把交椅,是給最喜歡的人的,我還輪不上呢。”好好的一個上班,又變成了後宮爭寵計。
石總每一次喝酒都不會同時邀請我和春田,他深知我倆的齷齪,以及原因。
莫干山的那一次,還是我和初藍一個屋子,晚上10點的時候,石總敲響了我們的房門,手裡拎了2瓶沒有開封的紅酒,名曰:不醉不歸。
我是真的覺得,他不是很想歸。
這次日本,也還是一樣,我和初藍先下手為強的將飛機的座位選好了。石總知道後非常生氣:“我知道,你們就是不想和我一起坐。”轉身就去了宋美美和春田那裡,春田當然很殷勤的將她們3個的位子選在了一起。
所以,我們每一次的出差,根本不是擔心會議的片子是不是來得及做,以及會議上是否有內容可說。卻一直擔心半夜房門會不會響起來、老闆會不會灌酒以及漫漫長路的飛機擇位問題,他希望我和初藍能坐在他的兩邊,聽他再將《亮劍》說上幾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