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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沒有對他說假話,藥人傀儡第一步是抽血,第二步就是種蠱生血了。
玉奴整個人被丟入泛著紫綠色的大缸中,那缸比一個成年男人還要高,玉奴沉進去後連慘叫都來不及,最後只餘下露在缸口的青白手臂。
但很快,那紫綠色的濁水中扭出許多蛞蝓般軟體寬方的蟲,它們的舌頭如鋼針一般扎入玉奴露出的手臂,隨後努力的將自己肥胖的身體擠進去。
缸口下燒著極旺的火,缸身一片火紅,彷彿能冒出菸灰來。
沈玉白冷白的手指輕輕撫摸了一下掌心的玉扇,他的眼睛是一種無機質的深黑,不似活人,在這樣的情境下宛如罰命的鬼怪。
他身邊目露精光、脊骨仿若折斷的老人嘿嘿笑道:「公子,這個傀儡的體質有些特殊,產血量極為豐厚且益處極大,公子可以將其養在身側作為長期供應。」
意思也就是,讓玉奴永遠當一個供血的藥人,讓對方永遠沒機會涅槃重活。
沈玉白表情極為平淡,好似全然忘卻之前答應玉奴的事情,他的指節一併,旋開玉扇,整個人依舊如凜然不可侵犯的風雅公子:「如此,、此人便由你施為。」
老人露出微黃的牙,笑的看不見眼:「公子可要加把勁啊,您生來染毒,惡疾叢生,再不拿到龍脈,僅靠著藥人傀儡,恐有性命之憂。」
沈玉書眯眼看他,捏著玉扇的手骨微微使力:「此事不必多提,我自有主張。」
謝慈自那次『輕薄』沈玉書被謝池當場逮到,這日子就愈發難過起來。
誰能想得到,他作為侯府的嫡長子、謝池的親兄、侯府的小侯爺,居然被他親弟弟給打了屁股。
謝慈到現在還記得當時的情景,謝池冷著臉將他抱去謝家祠堂,連灌了他三杯醒酒湯後,將他按在腿上掀開衣袍,扒的就剩下一件褻褲,灼熱的掌啪啪的便落在他的臀部。
索性當時僕人侍從都被叫退下去,祠堂中香火味十分濃厚,一片莊重,謝慈看著堂前的高香和祖宗們的排位,羞的整張臉都紅了個徹底。
紈絝有一瞬間甚至生出一種有無數雙眼正在注視著他這副醜態的錯覺,他哪裡受得了這等屈辱,從前謝池何曾這般對他,那漂亮明媚的眼瞬間就紅了,牙齒咬著殷紅的上唇,眼眶中兜不住霧氣淚水,不要錢似的往下掉,滲入謝池的褲腳中。
這次謝池是動真格的了,謝慈反而沒求饒了,就是一個勁兒的哭,好似受到天大的委屈似的。
謝池的肌肉繃緊,他分明感覺到他那荒唐兄長崩潰委屈的情緒,但手下依舊沒留情,啪啪的不知道打了多少掌。
紈絝身上的皮肉細嫩至極,軟翹的臀部被這樣抽打,很快就紅了一片,艷艷的紅,輕易叫人聯想到軟甜爆汁的蜜桃,憑空的令人生出口澀難捱的錯覺。
謝池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停手的,他喉頭乾澀,眼神撇開,這會兒恢復理智了倒覺得有幾分不上不下的尷尬了。
謝慈沒搭理他,等後來哭累了才艱難的擦了擦淚水,抽噎著擺出一張哭花的冷酷臉對謝池道:「謝池,你完了,你以後別想我跟你說一句話!」
似乎覺得這句話還不夠重,謝慈抹臉的力氣加重:「你以後別想我把你當弟弟看!」
這句話剛說完,沒等謝池心軟哄人,謝侯爺就踏入了祠堂,恰好聽到了謝慈這句話,臉一瞬間就沉了下來。
謝侯爺道:「你弟弟為你好,你作為兄長這等荒唐,還好意思說不認你弟弟?謝慈,本侯爺看你是當真許久沒被教訓過皮癢癢了。」
盛怒之下的謝侯爺直接拿起藤條,對著這不孝子就是一鞭子。
謝慈這剛才被謝池打過屁股,半個身子都是麻的,謝侯爺這一鞭子下來,他先還沒反應過來,等第二鞭就要落下來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