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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嘞。”客人叫做什麼就做什麼,黃包車伕應了一聲,埋頭繼續向前跑。
“怎麼了?是忘了什麼東西嗎?”胡小燕不解問道。
“不是。呵,看車伕跑得挺辛苦,讓他停下來緩緩勁兒。”我笑笑答道。
“緩緩勁兒?真的嗎?”胡小燕下意識地望向車伕,這是一個三四十歲的車伕,雖不能算年輕力壯,但也絕不是老弱病殘,車走的不算很快,類似於小跑的速度——這樣的速度下,只是在起跑的初始階段比較費力,一旦車跑動以後,靠著慣性的作用實際並不需要再費多大力氣,所以這個車伕並沒有顯出吃力的樣子(雖然車上坐的是兩個人,但胡小燕身材嬌小,體重頂天也就一百來斤,加上我,比尋常的胖子也重不了多少),胡小燕是當記者的,腦子反應比一般人快得多,想得也多,馬上意識到我是別有他意。
“呵,真也好,假也好,讓人家休息一下兒不好嗎?”我淡淡笑道——在不能確定背後是否有人跟蹤之前,我不想讓她擔驚受怕。
黃包車繼續前行,又跑了二十幾步便到了衚衕口,車伕繞過衚衕口又走了兩三步停了下來,“先生,停這兒行嗎?”他問道。
“可以,你先歇著,咱們在這兒呆會兒。”我答道。
車伕倒也聽話,在牆角的一塊石頭上坐下,摘下彆著的毛巾擦著汗,他還真的歇起來了。
胡小燕的疑心更重——要說有什麼事,比如說內急上廁所,又或者要買什麼東西,車既然停下來了,就應該趕快去辦,可對方為什麼還踏踏實實地坐在車上,一點兒動的意思都沒有呢?
她不解地盯著我的臉,我摸了摸臉,“呵,怎麼?我的臉上有什麼東西嗎?”
“不是,你”被我這麼盯著,她倒不好意思起來,把頭垂了下去。
就這一耽誤,前後不過三四句話的功夫,後邊跟著的黃包車也到了,沒想到剛才正在跟著的黃包車就在衚衕口旁停著,後邊這輛黃包車的車伕嚇了一跳,有心想馬上停下來,但事前沒有準備,突然剎車又哪裡可能停的住,直衝出去五六步才站住了腳跟,車上的柳權宇好懸沒從車上栽下去,多虧車有扶手,而扶手也夠結實,不然真就悲劇了。
“啊!權宇怎麼是你?”那麼大的一輛黃包車在旁邊衝過去胡小燕怎麼可能感覺不到,一抬頭,正看到柳權宇狼狽地抓住車扶手和慣性做鬥爭,不由得意外叫道。
柳權宇非常尷尬,他只想跟著胡小燕,找到她家的所在,然後再想辦法認識胡小燕的家人,從而曲線救國,先取得胡小燕家人的認可,再想辦法打動胡小燕的心,卻沒想到這次的行動如此失敗,不僅沒達到目的,反而被人家逮個正著。
“呃這個呃那個”。
這不是一個很會說慌的人,而且事發突然,他心裡沒有任何準備,總不能說是“跟蹤你”吧,給憋的是滿臉通紅,冷汗直冒。
“呵,柳編輯,是不是工作上有什麼忘了交待?”
發現跟在後邊的人是柳權宇,我心裡明白了大半,心中好笑這個衝動的年輕人不知所謂,但也給了他一個臺階。
“噢,對,對,小燕,江會長下午打來電話,說可以接受你的採訪,你不要忘了。”象抓住了救命稻草,柳權宇連忙借坡下驢,臨時找了個事說道。
“這個,主編已經告訴我了呀?”胡小燕奇怪答道,她記得當時說這事兒的時候柳權宇好象也在旁邊。
“呃,是嗎?呵呵,那是我想太多了。”本來就是臨時找的藉口,哪裡會想的那麼周道,見胡小燕的反應,這才想起主編到編輯室通知胡小燕時他也在場,但現在改口顯然已經來不及了,只有尷尬地笑笑,心中暗罵,自已怎麼那麼沒腦子。
“呵,不管怎麼說,謝謝你了。時間不早了,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