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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
謝慈的指頓住,外邊的門也被人敲了敲推開了,這次進來的是兩個服務生,他們畢恭畢敬的抬進來一塊畫板,隨後又拿來顏色繽紛的顏料擺放整齊,最後將包廂的門再次關上。
謝慈唇側笑意淺淺,他好整以暇的看著眼前約莫是僵住了的男人,斯文又溫雅的道:「聽說周董事的畫技向來高超,而且少有人能親眼看到,不知道周董事現在願不願意在我們面前露一手?」
青年耐心的等了一會兒,見對方依舊只是盯著他瞧,黑洞洞的眼像是能霧化出一灘淤泥來。
謝慈便笑了,他說的輕鬆極了,好像他真的什麼都不知道,青年甚至用一種勸阻的、溫柔的語氣道:「周董事今天來不就是為了讓我們幫你嗎?讓你給我們畫像也不過是小事一樁吧?你怎麼一副別人欺辱了你的模樣啊?」
「周董事能坐到如今的位置,想必心胸也是極為寬闊的吧?」
誰也不知道周遙山現下是什麼想法,只能隱約看到對方的眼球布滿淺紅的血絲,看起來似乎有些疲憊吃力的模樣。
他說:「······確實是小事,小、謝總想怎麼畫?」
謝慈聞言便握住薛至的手,做出一副親密好友的模樣,他對周遙山眉眼彎彎道:「周董事不如就畫下我和阿至吧,你應該不會介意吧?」
周遙山能看到薛至眼中的受寵若驚、也能感覺到青年對他的挑釁與惡意,但他什麼都做不了,他只能慢慢、慢慢的點頭,甚至是做出屈服的姿態。
男人垂下眼,死死按壓住發白的指尖:「不會。」
他僵著身子走到畫板面前,停頓很久,遲遲沒有下筆。
謝慈則是毫不在意,也完全沒有關注周遙山,反而是懶懶散散的同薛至聊著天。
他們聊了很多,大部分時候謝慈是在說一些at技術的新理念,其實有些枯燥,可是薛至聽的極為認真,他甚至隨身帶著紙筆,大有謝慈說一句,他就要記一句的意思。
謝慈便笑他:「阿至,你這是在我這兒上課來的呢?」
薛至便放鬆表情道:「阿慈說的都有道理,未免你以後提問,我還是都記下來的好。」
他們說話的語氣太輕鬆了,尤其是薛至,他比起從前更是聰明瞭不少。
這句話很輕易的讓謝慈緩下眉眼,回想起從前兩人高中的時光。
高中時候的薛至不愛學習,謝慈則與他不同,幾乎算是個年紀輕輕的小古板,一天天的甚至要抽背薛至,不然就跟薛父薛母打報告薛至乾的「好事」。
周遙山第一次覺得謝慈溫柔下來的眉眼是這樣刺目,甚至叫他覺得整個人都像被擺放在炙熱的爐火中燃燒起來一般。
他是在嫉妒,甚至是在陰暗的詛咒,畢竟他沒法讓謝慈對他露出這樣一個溫和真心的笑臉。
第36章 第一隻備胎36
周氏的傾頹已經是既定的事實。
周遙山被抓住的把柄太多了, 說句難聽的,他還沒被徹底搞垮完全是因為謝慈在不上不下的故意逗著人玩。
就像周遙山曾經那樣對青年一般。
謝慈並沒有明確放話針對周氏,但他的態度太過曖昧, 甚至偶爾會叫人覺得對方只是漫不經心的、單純的看周氏不順眼。
也沒有到那種必須要把對方弄死的地步。
但一個企業集團被弄成這副狼狽的模樣,也沒什麼前途一說了。
尤其是謝慈那日叫周遙山給他和好友作畫的事被傳出去,想看周遙山笑話的人便更多了。
你看,當初那樣高高在上的、對所有人都是一副居高臨下模樣的周遙山, 居然有一天能看到他被迫低著頭屈服在別人的面前。
任你如何厲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