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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的清晨十分燥熱,蟬鳴聲不肯停歇,很容易叫人生出一股煩躁的情緒。
青年剛起床,他穿著短袖無印花的t恤和居家的長褲,一頭柔順的長髮披在肩側,圓潤漂亮的耳廓在發間顯出幾分透徹的瑩白。
謝慈從手腕上取下一根純黑色的皮筋,雙手朝上,很簡單的給自己紮了一個低馬尾。
他真的很漂亮,面色如玉,其間又暈開幾分淺淡的粉意,像揉碎的桃花與露水交融。不是那種陰柔感,而是清俊的英氣與柔和交疊在一起的、水到渠成的美。
謝慈唇畔帶著淺淡的笑意,有種寧靜的、溫柔的感覺,他先是走進廚房,隨意做了一道早餐填飽肚子,隨後開啟冰箱,盤算著中午該做些什麼菜式迎接自己即將出差回家的丈夫。
是的,謝慈已經結婚兩年了,他與丈夫齊景澄是大學室友,從校服走到西裝。
他如今在當地的一家大企業上班,工資穩定,很少加班,丈夫開了一家公司,如今也做得不錯,發展的越來越好,最近一段時間更是忙得少有時間著家。
日子雖然比不上那些豪門貴族,但也富足無憂。
更重要的是,謝慈確定,他深愛著丈夫,丈夫也深愛著他。
青年吃著早餐,想起昨晚在影片中向來穩重的齊景澄說好想他的模樣,漂亮的黑眸便如新月似的彎起幾分。
他真的覺得自己很幸福,好像是上帝聽到了他的祈禱,在遇上齊景澄之後,屬於他的光明終於到來了。
今天是週末,謝慈休假,吃完早飯便去了超市購物。
青年買了滿滿一大袋子的菜,他將菜拎進廚房,細緻的開始擇菜,用溫水泡肉,外面的陽光透過紗簾絲絲縷縷的照在他的溫柔的臉龐上,叫人生出如夢似幻、浪漫至死的錯覺。
謝慈做了四五道菜,時間緩慢地走到十二點,他將玻璃的鍋蓋蓋上時,門鈴聲突然響了起來。
謝慈黑色的眸微微亮了一下,一定是齊景澄回來了。
他放下飯勺,用抹布擦了擦沾上油星子的手腕,快步走到門口開啟了大門。
確實是齊景澄,一頭利落的短髮,眉眼英俊而沉穩,他手中夾著黑色公文包,另一邊拉著黑色的行李箱,有種優雅穩重的成熟男人的感覺。
謝慈眼中帶著溫柔與歡喜道:「景澄,你回來了,我做了你最愛吃的菜,快進來吧。」
青年說著,伸手就要接過男人手中的公文包與行李箱,但他並沒有成功,齊景澄往後退了一步,黑沉沉的眼看不出情緒。
對方的眉眼極為疏遠,有種怪異的陌生感蔓延在其中。
謝慈手上一僵,但也並未多想,他笑道:「怎麼了?是公司又有什麼事了嗎?」
齊景澄將行李箱放進客廳,他隨手將衣領解開,這是種慣性的、放鬆的動作,準確來說,這是原主的慣性動作。
齊景澄垂下眼,看了眼餐桌,隨後將眼神定在眼前的溫柔男子身上,嗓音微低道:「沒事,就是剛回來,有些不舒服。」
謝慈聞言面上便露出幾分緊張的神色,本身溫柔的眉眼多出幾分褶皺,竟有種憂鬱美人的味道。
他拉住齊景澄的胳膊,讓人好好坐在椅子上,又是端茶又是倒水。
謝慈站在齊景澄身後,本就扎得鬆鬆垮垮的發繩落到地上,烏髮披散開來他也來不及多管,他只顧著一心一意的、細緻的給人按揉著太陽穴。
齊景澄開始是想拒絕的,但或許是剛剛穿到原主的身上,他很難徹底的控制這具身體對青年天然的親近與愛意。
齊景澄輕輕握著指尖,黑色的眼中閃過幾分沉思,他從來沒想過自己一覺醒來會變成另外一個人,而且,這個人同他那位剛剛奪權成功、將他掃地出門的同父異母的兄長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