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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棠之早就知道謝慈要來的訊息,謝慈剛到沈府門口就看到了侯在門口的沈棠之。
對方一身淺藕色廣袖長袍,外披魚白外袍,站在雪地中,面如敷粉,如瓊枝玉樹,頗有種光風霽月、芝蘭玉樹之態。
謝慈心想,這還真是人靠衣裝,誰能想到沈棠之從前是副什麼落魄樣。
沈棠之看到他明顯眼睛微亮了一瞬,他明顯很高興,左右吩咐了許多僕從候在謝慈身側,桌上滿上精緻的餐食,都是謝慈喜歡的菜式。
謝慈果然很滿意,在沈棠之不著痕跡的蠱惑下答應長住。
飯後沈棠之有些事務需要處理,謝慈本不想打擾,但聽到沈棠之提起一些域外新進的話本,心癢難耐之下便跟著沈棠之一起進了書房。
剛進舒服,謝慈便察覺了幾分不對勁,沈府的書房與謝侯府西苑那間書房一模一樣,連東西擺放的位置都一模一樣。
沈棠之倒是鎮定自若,他的眼神劃過謝慈的臉側,雅聲道:「習慣了,索性便將書房擺成這樣。」
謝慈其實也不太在意,便胡亂點點頭,心思都飛去了話本那邊。
謝慈湊近書桌,剛要拿起那一疊顏色漂亮的話本,眼尾卻不注意瞥到了一塊通體白透的玉佩。
玉佩倒不算什麼,但謝慈莫名覺得眼熟。
他伸手輕輕拿起玉佩,翻過面,那白透的玉體上赫然刻著一個『慈』字。
謝慈一瞬間腦海一片空白,有些反應不過來。
這玉佩正是他七八歲時候被沈玉書救下之後送給對方的玉佩,他們還約定好以後要嫁給對方。
沈棠之似是見到他拿起那塊玉佩,走近兩步道:「這是小時候便一直戴在身上的玉佩,也不知從何處而來,說來也巧,上面還映著一字,與謝小侯爺的名重疊了。」
謝慈腦子一片混亂,沈玉書與沈棠之在他的腦海中徹底混淆了。
他恍惚的問道:「你是從何處得到這塊玉佩的?」
沈棠之垂眸,眼中似乎帶上幾分落寞:「我並不知曉,我七八歲時在沈奶奶家醒來後記憶全失,記不得之前的事,沈奶奶說是在田埂中撿到我,也不知道我是誰。這塊玉佩陪了我數十年,我也不知道它來歷如何,究竟代表著什麼。」
「謝小侯爺如此說,難道是知道這玉佩的來處?」
謝慈黑色的眸子微微瞪大,如果沈棠之說的是真的······一個不可思議的念頭在他的腦海中開始萌芽。
不可能吧?
如果沈棠之是沈玉書,那丞相府中的沈玉書又是誰?
謝慈輕輕嚥了一口口水,對沈棠之說:「我小時候曾被人拐騙過,是一個小仙童救下了我,為了酬謝他,我給了他我的貼身玉佩,但他說,他叫沈玉書。」
沈棠之目光猛地一頓。
他的腦海中好似忽然閃過什麼,眼眸不可抑止的帶上幾分灼熱,沈棠之輕聲問,像是怕驚擾了什麼似的:「在下膽敢問一句,小侯爺喜愛沈郎君的原因是不是因為這救命之恩?」
謝慈不知道為什麼,看著沈棠之眼中慢慢瀰瀰的柔意與溫馴的期盼,鬼使神差的答道:「是。」
心臟莫名的跳得有點快,他又有些欲蓋彌彰的道:「······也不全是,我看到他就覺得他該是我喜歡的人,也是因為他長的好看吧。」
謝慈當然會生出這種感覺,畢竟真正的沈玉書的命格被巫晏清篡奪了。
愛意轉移,謝慈當然會控制不住地『喜歡』巫晏清了。
沈棠之死死掐住掌心,心中細細密密的生出些許慶幸來。
從前他地位卑劣,連跪在謝慈身邊當狗都不配,如今他一躍成為沈家真正的大郎君,更是得知他與謝慈打小便有一段姻緣,這種落差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