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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至不是單送謝慈一個人, 他是全公司的送。
可惜就可惜在他們老闆似乎對這位薛總一直都保持一種不遠不近的態度, 聽說還公開拒絕對方好幾次的求愛了。
一般人被這麼拒絕早該放棄了, 就這位薛總, 人長的帥,性子還倔的很, 不管謝慈今天怎麼打擊他, 明天人又一副笑眯眯的模樣越挫越勇。
眾人對此也只能表示佩服。
謝慈整理了一下桌邊的檔案, 一邊對身側的助理道:「今晚有什麼安排嗎?」
助理是位非常犀利的女性, 聞言十分迅速地調出行程表:「謝總, 今晚您並沒有什麼行程, 只有周董事的一個私人邀請。」
謝慈手中的筆微頓, 他挑眉看了眼助理:「周遙山?」
助理點頭:「是的。」
謝慈將筆帽蓋上, 他不知道想到了什麼,最後有些漫不經心道:「算起來我也有一陣子沒休息過,周董事的私人邀約幫我應下吧。」
助理道:「好的,馬上為您轉達訊息。」
傍晚,謝慈就徑直去了那家餐廳,他大概是知道周遙山的目的的,他也可以選擇徹底不理會。
但好不容易見到這人被踩進泥濘中去了,謝慈怎麼能不去看他的笑話?
地點定在一家頗具古意茶坊的餐廳,環境十分雅緻,門牌做成鴻雁傳書、魚傳尺素的模樣,古木與桃花輝映,燈火都似乎變得溫雅可親了起來。
謝慈剛走進去,便有服務生引著他去了一間包廂。
他平靜的推開門,很自然的於淺色的燈光中看到一個穿著灰色居家長袖、面目蒼白的男人。
男人眉眼冷淡,一雙眼黑如深山,本該是陰冷沉鬱的,可當他打眼看向青年時,那雙眼便變了。
細細品來竟然還有幾分難得的溫涼。
此時的周遙山彷彿經歷了某種洗禮,他終於不再一絲不苟、勢在必得。
如今的他更像是潮濕的海灘沙礫,被散亂的揮灑在海水中,於是他對青年的愛意便也在這無數的水流中自生自滅。
謝慈不會發現他的變化,也沒這個興趣,青年走到男人的對面坐下,似笑非笑道:「周董事,好久不見。」
其實也只有一個多月,周遙山知道謝慈是故意這樣問的,青年是在諷刺他,蹲監·獄的感覺如何?
周遙山捏著手中的茶杯微微使力,他垂著頭,唇色蒼白的像一幅水墨畫。
他主動的為對方添茶,嗓音有些啞:「好久不見,小慈。」
沒有絲毫的難堪、忍耐,甚至是有些隱忍的、肆意生長的渴望浸染在其中,這樣複雜的情緒叫周遙山的表情顯得有些古怪。
他敢也不敢,只能掙紮在求而不得的回憶中。
謝慈輕笑,大概是嘲笑的姿態,青年撩起眼皮,拿起茶水抿了一口:「周董事還真是能屈能伸,我們閒話就少說,你今天邀我來應該不止是為了敘舊吧?」
周遙山沉默的看著青年,黑而空的目光像是能伸出一雙蒼白的、渴望的手來,最好能細細撫摸著青年的臉頰,印下一個吻才好。
他知道自己說出狂熱的愛慕只會得到青年毫不留情的嘲笑,於是他違背本心的回答:「小慈一直都這麼聰明。」
周遙山頓了一下,換了個稱呼說:「謝總能幫幫我嗎?」
空氣沉默了許久,就在周遙山覺得,他的小慈或許會笑出聲來嘲笑他的痴心妄想時,對方輕飄飄的說:「好啊。」
周遙山心臟一停,一瞬間不理智的想法幾乎要衝破他岌岌可危的理智。
他想,萬一呢?小慈也在他身上出過氣了,他還不曾忘記小慈曾經是個多麼容易心軟的青年。
萬一小慈願意原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