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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朝大為震撼,壓低聲音,“你怎麼知道她家有男人?”
“我趴著牆聽衛生間的水聲判斷的,能在她家洗澡的男人,關係匪淺,你不要打草驚蛇呀。”
秦朝:……她還趴牆角,也不怕被人看到嚷嚷出來。
秦朝那隻準備推開她的手,暫停在她肩膀處,退也不是,進也不行,腦子裡倒沒停下來,陸金袖租得是一室一廳,男人進出,那關係得多好?
他原本觀察的打算要更謹慎才行。
“知道了,還有其他線索嗎?”秦朝同樣偏頭在她耳邊低語,外人看上去,像是一對情侶貼耳說些不能讓人聽的小秘密。
陸金袖都看不下去了,她再次體會到什麼叫同人不同命,同樣是小保姆,姜黎錦就能拽僱主的衣領子說悄悄話,她連和僱主同桌吃飯,都要看臉色。
陸金袖剛恢復點的自尊心瞬間崩塌了,只想回去找安慰,“許哥,我先走了。”
許廣善急著追上去看情況,使勁咳嗽好幾聲,他老婆鍾玉蘭看著好笑,追出來遞給男人一瓶枇杷露,“嗓子不好你就吃藥。”
姜黎錦衝鍾玉蘭羞澀的笑笑,坐實了她剛才的小舉動,是私人隱私的錯覺。
傳遞個線索還得防著,真不容易,陸金袖那筆暴富的錢財,是搶劫運鈔車的髒款,陸金袖拿去金店變賣的首飾,也是金店大劫案的贓物。
她在江城大酒店長期包了個監控死角的標準間,是為了方便和那個落網劫匪約會準備的。
姜黎錦推開秦朝,板著臉問:“好了,你記住了沒有,要敢忘了,看我怎麼收拾你。”
秦朝:……“記住了記住了。”
姜黎錦轉身回屋繼續吃飯,秦朝看著她挺直纖細的後背,還有那一抹白皙的脖頸,剛才溫熱呼吸還殘留著溫度,突然間耳根燙得厲害,快步追上許廣善。
許廣善心裡惦記著案子,他和秦朝對所有線索細節爛熟於心,現在從陸金袖這裡一定能查到關鍵線索。
有了線索人也重新振奮起來,還打趣秦朝,“你不老實,嘴裡說著不要,身體還是很誠實的啊,剛你家小保姆和你說什麼了?”
秦朝不動聲色打量四周,周圍二十米看不到人,這才壓低聲音道:“她說,看到過陸金袖的出租屋裡,有年輕男人洗澡。”
許廣善急急剎住腳步,秦朝目不斜視,攔著他肩膀,繼續往大門處走去。
“不要繞道、不要變臉,敢往公安家屬院跑,這是吃準會燈下黑,膽子夠大,讓他得意幾天,一會前面路口轉彎放我下來,我折回來盯梢,你回局裡彙報情況。”
…
看到那兩個警察開車走了,孫孝承放下一樓陽臺的窗簾,繃緊的情緒放鬆下來。
他是團伙的智囊,放出假線索要來江市打劫金店,但實際上,他們的目標是運鈔車,再幹這一票,就收手,帶袖袖找個偏僻的小城過日子去。
“阿秋,吃飯了。”陸金袖手腳麻利,下了兩碗西紅柿雞蛋麵出來,又把金項鍊還回去,“別亂花錢買這麼貴的東西,小票還有呢,拿回去退掉吧。”
孫孝承實在搞不明白,他也掙錢,怎麼在袖袖心裡,比不上那些吃公家飯的,他幹一單,比他們一年工資還高呢,雖然最後那一單的提成沒拿到,但是,馬上要做一票大的,他能分十萬,再分一部分黃金首飾慢慢變現,足夠和袖袖置房養家。
之前袖袖哭著回來,他用項鍊去試探警察,果然自己謹慎過頭,警察壓根沒把經濟案和搶劫案聯想到一起。
孫孝承把項鍊戴到陸金袖脖子上,這次她沒有拒絕,孫孝承心裡癢癢的,哄著道:“袖袖,等我那筆投資收回來,帶你換個城市當闊太太,咱們也請個保姆,你看好不好?”
陸金袖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