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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一個又一個,全是月餅!
“這是怎麼回事?”我對他怒目而視,“解藥呢?”
“解藥,解藥我溶了,做成了月餅餡。”他咽咽口水,瑟縮著,“我,我也不知道在哪一個裡面,不如,不如你全吃了吧,總有一個是的。”
我無語問蒼天,委頓在地。
天哪,要是每年都這麼過中秋節,總有一天,我會和這月餅一樣圓溜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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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凰于飛鞦韆搖——幽颺番外
小時候在宮中,格外喜歡那飄飄蕩蕩的鞦韆,撲上雲天的瞬間彷彿脫離了高牆內院的桎梏,翱翔天際寰宇的快意。
當輕功獨步天下之後,飄搖林端,飛縱山崖,看青山隱隱,踏綠水幽幽,早忘記了年少時快樂的源泉。
誰會知道,一件事情的發生,會讓我每每看到鞦韆架,聽到那風中搖晃發出的清響,腦海中就會浮現一雙眼,一雙媚色天成的眼。
高挑的眼角,斜勾著的完美曲線,煙雨幻境一般的雙瞳中,當淡漠被熱情掩蓋,冷然被迷離替代,那萬般風情有誰看過?
沒有見過,無論怎麼形容的漂亮,都只是一種想象,唯獨我因為嘗過,浮現的卻是銷魂蝕骨的記憶,不會忘,也無法忘。
曾記得,子衿愛琴,琴絲如他人,清潤如水,月光流瀉一般的溫柔。
鏡池喜歌,個性靈動,林間的鳥兒婉轉啼鳴。
我愛笛曲,因為那種飛揚的清幽韻律,總有一種乘風九天的張揚狂浪。
卻在看到這個人的時候,我想到一種樂器。
出聲寒微,登不得高雅之堂,卻只有細細的兩條弦絲演奏,月下徘徊,蒼涼幽咽,往昔悲歡都沉默在淡然的曲調中,碎了心,斷了腸,卻也不過是一泓深潭,黑沉沉的望不穿。
二胡,永遠聽不到它演奏歡快的樂曲,縱然是強行奏了,也掩不了深藏著的那絲凝絕寒徹。
幽颺,縱然你是溫柔淺笑,抹不去的是眼眶深處的那縷悲涼,縱然你是冷漠淡然的,可知在我山坡後的偶然幾字聊天中,我看到了希冀,留戀。
他是有感情的,只是那情懷太深,深到沒有人能看到,沒有人能靠近,溫柔成了阻擋一切的牆,阻擋了所有想要靠近的關懷。
幽然揚起的風,多麼飄撒的名字,為何作繭自縛困住自己?
憐君多情,恨君堅貞,惜君愁濃,怨君無悔。
我答應了他的要求,因為我根本就不會推拒他的任何要求,為什麼答應了,卻心疼了?
是心疼他的堅忍,還是心疼他的無依無靠?
他值得被人疼惜,可他不要。
在他心目中,一句承諾,一個隕落的人影,一個沒有過夫妻名分沒有過夫妻之實的女人勝過了他的命,他的貞潔,他的一切。
我得到過他的身體還是沒有得到?
“既然你五行缺日,我不幫你豈不是被人看我不夠大方,不過我這個人呢喜歡情趣,和沒感情的人翻雲覆雨總要找個美美的地方,外頭陽光明媚,鞦韆飄搖,那個位置不錯,你答應嗎?”
話語的刺激,傷了他,只有在他眼神掠過的痛苦間,才能看到真正的他。
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我沒臉說其實不想在這和他雙修,剛才的只是氣話。
坐在鞦韆上,身體輕輕的飄了起來,悠悠的蕩著。
工具,我只是幽颺練功的工具,達到武功最高境界的一個工具,這麼想有些傷自尊,卻是事實。
青衫飄飄,彷彿天邊被吹動的浮雲,他站在我的前方不遠處,眼中的輕愁和淡漠都被收了斂了,平靜的走向我。
那姿態的優美,那眼中的溫柔,有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