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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又一次睜開眼,平靜,冷漠。
明明是沒有感情的眼睛,讀不到悸動,讀不到傷痛,讀不到興奮,什麼都與他無關的一雙眼,又彷彿隱藏著什麼欲訴的語言。
我極力讓自己忽略那種熱燥,終於在被窩裡摸到了一絲溫暖,“還冷嗎?”
“不!”
我們指尖的對話極其的少,而且存在著一種無形的距離感,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樣,或許是曾經有過最親密的接觸反而讓我在行為語言上非常的剋制,生怕他誤會我有什麼企圖心。
“那你休息下,金針過穴很傷體力。”
那雙漠然的眸子,靜靜的閉上。
我也沉浸在自己的入定中,只有那細細的真氣,始終不曾斷過。
夜晚,窗外蛐蛐自在的叫著。
風兒吹著樹葉打著窗欞,唰唰的響。
房中,無聲一直到天亮。
“哇,我怎麼睡了這麼久,天啊,要出人命了要出人命了……”隨著一聲聲的大呼小叫,褐色的人影撲進房裡,接著是一聲更大的慘叫,“著火啦!”
“閉嘴。”我猛的睜開眼,看著那個披頭散髮的人,“給你一刻時間,梳洗吃飯,然後過來行針。”
慘慘的看著那個火熱的炭盆,柳夢楓連連擺手,“我不用吃飯,現在就能行針,我已經睡好了,放心吧不會出一點問題。”
我的眼光突然凌厲,直直的盯著他,某人很沒骨氣連屁都不敢放一個轉身落荒而逃。
很好,有進步,知道不需要我兇人才聽話了。
趁著柳夢楓梳洗的時間,大小竹迅速的收走了房間裡的炭盆,外帶對我投上崇敬的一眼,小竹還想上來給 我擦擦額頭的汗水,被我擺擺手拒絕了。
一個夜晚守在門外,他們也辛苦了。
全身的衣服已經圖同被水洗過一般,再看看幽颺,倒是清涼無比,冷靜漠然的躺在那,猶如青巖鈾玉,無暇流光。
再回來的某人,嘴角還帶著飯粒,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幽颺,手指不斷的在各處筋脈穴道摸索,另外一隻手則是順勢扯開了身上數個小包包,數百根銀針閃閃發亮。
手指一伸,他扯開被子,直接拉扯著幽颺的腰帶,幾乎在瞬間那白皙細膩的胸膛就暴露在空氣中。
我知道所謂行針講究的是一氣呵成,不容半點分神,縱然是他這樣的神醫,也不可能不與我大聲招呼吧?
兩點紅豆與涼涼的空氣接觸,收縮挺立,象血中的紅梅引誘著我吮上去。
“你幹什麼?”我擰著眉頭,看著柳夢楓以飛快的速度扒著幽颺的衣服,又扯著他的褲子大有不扒光不罷休的態勢。
肌膚都寒起了雞皮疙瘩,可這身各大的諸人,已然不動聲色,連眼皮都不帶開啟的,若不是西歐那個氣息中感應到他是醒著的,我真的會懷疑他是不是昏死了。
“不脫光如何排寒毒?”柳夢楓話語不停,手指也不停,一把扯下褻褲,而看慣了鳥兒亂搖的我,居然在下意識間閉上了眼睛。
“等等!”我忽然出聲制止了他的繼續,“拿條絲巾蒙上我的眼睛。”
“啊……”他先是一愣,才恍然反應過來男女授受不親似的,笨手笨腳的拿塊帕子蒙上我的眼睛,期間,扯下頭髮數根,連頭髮帶斯帕綁在一起數根,外加下床時踩了下我一腳。
幽颺全部被扒扯下來的衣衫就掛在我和他掌心相貼的手腕處,纏上他,也繞上了我,一股媚香傳來,還有殘留的體溫,真是心搖神蕩。
“還有什麼禁忌嗎?”我仔細的問著。
“我說開始的時候,你儘管全力施為,我會指引你走哪條筋脈和穴道,你衝的越快寒毒驅的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