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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介。」周青柏連忙打斷他,心有餘悸地說:「相親太尬了,我可不想再來一次。」
葛興還想再勸,周青柏卻像是預判到了他的操作,連忙說:「我從今天開始決定齋戒沐浴焚香祈福,然後回家接手家業,為事業奮鬥終身。別勸了,我心意已決。」
他機關槍似地說完這一大串,然後壓根沒給葛興還嘴的機會,乾脆地掛了電話,順手把他的號碼設定成了免打擾。
開玩笑,周青柏想,葛興可是洗腦頂級特工,再聽他說兩句,說不定自己又得被他賣了。
他掛了電話,然後打電話跟前臺叫了輛車,正準備舒舒服服地換個地方休閒放鬆一下,他電話鈴聲就又響了起來。
周青柏低頭一看來電顯示,差點想穿越回三分鐘前把自己的嘴堵上。
說曹操曹操到,周青柏想,人這輩子果然不能落嘴。
手機螢幕上跳躍著周蒼山的大名,周青柏牙疼似地抽了口氣,只覺得手裡的電話瞬間變成了個燙手山芋,活像是來催命的。
周蒼山的脾氣有些古板,是典型的硬漢爺們兒,平時很少會溫言細語地跟周青柏討論兄弟情,一旦打電話,那必定有正事要說。
周青柏不太想接,於是隻當聽不見,任憑電話鈴聲一直響著。
憑周青柏對周蒼山的瞭解,如果不是什麼大事,一般他打一遍沒接也就算了,但今天他出奇地固執,周青柏人都上了車,電話鈴聲居然還在鍥而不捨地響。
「周總。」司機從後視鏡裡看了周青柏一眼,遲疑地道:「您電話響了。」
「我聽見了。」周青柏鬱悶地說:「我又沒聾。」
司機看出了他的鬱悶,於是試探性地轉移了話題:「那咱們現在去哪?」
周青柏原本想要找個地方做個按摩,然後回到家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約幾個人打遊戲,結果周蒼山的電話一來,他的舒適假期應該徹底泡湯了。
「算了。」周青柏說:「你先往市區開吧。」
他說著衝著司機比了個噤聲的手勢,自己接起了電話。
司機在度假村工作了好幾年,知道客人的習慣,見狀升起了擋板,把後面的留給周青柏。
「喂,哥。」電話一接通,周青柏就下意識端坐起來,乾巴巴地解釋道:「我剛才沒聽見電話鈴聲響,不是故意不接的。」
好在周蒼山雖然人嚴肅了點,但某種情況下下也很好糊弄,聞言也沒起疑,只是嗯了一聲。
「你腳怎麼樣了?」周蒼山問:「能走路了嗎?」
周青柏晃了晃自己的腳腕,感覺了一下。他走路還是稍微有點瘸,但是不刻意用力已經不疼了,不過按周青柏對周蒼山的瞭解,這句話肯定不是單純關心弟弟,後面必定跟著件正經事,於是他想了想,回答得很保守。
「好一點了。」周青柏說:「但還是有點疼。」
果不其然,周蒼山在電話那邊沉默了兩秒,再開口時,聲音裡明顯夾雜了點質問。
「這麼久了還沒好?」他問。
「傷筋動骨一百天。」周青柏嘿嘿一笑,試圖糊弄說:「所以我得好好養,這是醫囑。」
「沒那個時間了。」周蒼山瞭解自己弟弟,自然知道他有幾斤幾兩,壓根沒把他的話聽進去,自顧自地說:「你收拾收拾,週一回來上班,接下來這段時間公司要忙一點,你別偷懶了。」
周青柏家境不錯,他爹周建國最早也是當兵的,後來復員轉業出來下海,最早做的是鋼材煤炭生意。後來改革發展,周建國搭上了國內最早那班東風,轉而搞起了房地產,才把公司真正做起來。
後來幾年,實業經濟漸漸不如以往興盛,於是周家開始轉而往其他方向進軍,切割了一部分原有業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