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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司沛南不太好,他臉上一片潮紅,撐著頭在桌上時不時往下點點頭,儼然一副喝醉了不經人事的樣子。
司沛南和張庭生一對同學,被檢察院裡的同事們親切地送上了一個稱謂:「檢察院雙煞」。當然這也是霍斯尉在席間一群醉鬼中無意間聽來的,他當時喝了一口白酒,嗓子眼裡火辣辣地燒,聽了旁邊那位看起來儒雅的男人醉的站都站不穩,指著低頭醉酒的司沛南說出這五個字的時候,他悶著聲低笑。
司沛南喝多了,腦子裡是清醒的,動作思想過於遲鈍,兩個人之間的距離不過半個拳頭,不知道什麼時候這麼親密無間了,聽見霍斯尉的笑,只迷茫地睜著一雙眼睛看過去,眼睛裡彷彿隔了一層霧,叫人看不真切。
司沛南臉上似有不滿,一句話說得支離破碎,霍斯尉湊近極力拼湊才勉強聽清:「你笑什麼?」
霍斯尉搖了搖頭,說:「沒笑什麼。」
醉酒的司沛南格外難纏,他糾纏不清,又聽不清,又咄咄逼人地問道:「什麼?」他雙眉一擰:「你笑什麼?」
「沒笑什麼。」霍斯尉轉過臉與他對視,臉頰猝不及防擦過司沛南殷紅水潤的那雙唇,霍斯尉靈臺登時清明,眼前的司沛南卻毫無半點知覺,仰著頭,那細長的脖頸連帶著那突出的喉結,半眯著眼睛微張著唇,格外誘人。
霍斯尉只覺得胸腹間淌過陣陣熱流,看著司沛南呼吸愈發急促,他懷疑是酒精作祟,左手掐上自己的太陽穴,可他明明醉了,又分外清醒。
「你、你、笑——什、麼?」
又是一句飄忽地低問,那溫熱帶著噴張著熱氣的唇與霍斯尉的耳朵不過咫尺之距,霍斯尉耳朵一陣酥麻,這陣酥麻又透過耳朵傳到自己的大腦,讓自己被生生麻痺。
霍斯尉匆匆掃過席間,兩位女士正在認真吃菜,略帶醉意的男士將酒換了熱湯,只有霍斯尉旁邊這位,不參加聚會的另一個重要原因他堪透了,原來是他不勝酒力。
霍斯尉效仿他,在他耳邊沉聲低吟,悶笑道:「我笑檢察院的冰山檢察長,竟然一喝就醉,連景山裡的兔子都比你能喝。」
這便是了,剛剛的「檢察院雙煞」之一,正是整日不苟言笑的司沛南,被檢察院戲稱為「冰山檢察長」,霍斯尉卻覺得他們有眼無珠,醉了酒的司沛南分明這麼可愛,一笑一嗔都像是踩在他的心上。
「斯尉,麻煩你把沛南送回去了。」雙煞另一位站在自己的位置上,一隻手插著腰,一隻手扶著頭,跟最開始的冷峻判若兩人。可見拉近人與人之間距離的除了長情陪伴,還有酒宴之歡。
「放心。」霍斯尉對著張庭生點了點頭,他覺得這一趟不虧。
手間腕錶上顯示夜間十一點二十五分,霍斯尉帶著司沛南告別了這一桌人,帶著司沛南先行退了場。司沛南醉了酒也很乖,被霍斯尉牽著往外走,一米八三的迷糊男人被一雙大手牽著往外走,從後看兩人的身影只覺得格外溫馨,大抵是這家餐廳燈光的問題。
霍斯尉刷了卡,將帳一併結了。
門口並沒有他那輛車,霍斯尉讓阿嚴早早回了家,不用等他。霍斯尉喝完酒只動了幾下筷子,比起喝酒他比司沛南只多不少,還有好幾杯是為司沛南擋的,他那群同事更加來勁,一杯一杯全被霍斯尉下了肚。
冷風一吹,登時覺得嘴裡淡出個鳥來,摸了一根蘇煙叼在了嘴裡。
「我送你回家吧?」霍斯尉低聲問道司沛南,後者那迷離的眸子一看見霍斯尉就脫開不了了,迷瞪地看著霍斯尉,一手捂著肚子一手牽著他的手,司沛南只覺得難受,過了良久才慢吞吞吐出一個:「好。」
霍斯尉似鬆了一口氣,招徠了一輛出租,霍斯尉把司沛南塞進去後,自己才坐到他身旁,在他的腦後塞了自己的胳膊,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