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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盡棠疲憊的睜開眼,宣闌嘖了一聲:「沒死啊。」
有些遺憾似的。
宣闌翻身下馬,江盡棠沒了依靠立刻就跟著栽了下去,宣闌下意識的接住他,驚覺此人竟然輕飄飄的沒什麼重量。
「陛下!」
周圍呼啦啦圍上來不少人,宣闌看了眼氣息奄奄的江盡棠,煩躁道:「準備馬車。」
趕緊有人去辦,宣恪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走到了宣闌旁邊,看見靠在宣闌懷裡的人,眼睛微眯了眯,驚愕道:「這是……九千歲?!」
宣闌抓江盡棠回來本意是想跟宣恪炫耀自己的戰利品,但是現在江盡棠這半死不活的樣子讓他沒了什麼興致,道:「回宮再說。」
宣恪恭順道:「是。」
江盡棠還有一絲意識,眼睫顫了顫,眸光落在了宣恪臉上,唇角帶著點兒冰冷笑意:「……安王殿下,好久不見,別來無恙?」
宣恪立在火光裡,臉上是明滅光影,他溫聲道:「一別經年,九千歲還是如此我見猶憐。」
這個詞用的太過微妙,宣闌猛地抬頭看了宣恪一眼,宣恪卻仍舊是滿臉的溫潤笑意。
江盡棠聲音輕輕地:「安王殿下也是一如既往的惹人厭惡。」
宣闌不知道這兩人在打什麼機鋒,總透著些他不知道的陳年舊事味道,便有些不悅,起身道:「啟程回宮。」
他動作太快,江盡棠的腦袋撞在他堅硬的肋骨上,眼前一黑,本就病弱的身體再也支撐不住,昏了過去。
宣闌:「……」
旁邊立刻有人上前要接手,宣闌卻跟沒看見似的,黑著臉把江盡棠扔進了溫暖的馬車裡,而後自己上了馬。
天空中又有細雪紛揚,落在宣闌的眼睫上,他眨了眨眼睛,雪花化成了水,他垂眸看了眼自己的手,手指不自覺的摩挲了一下。
江盡棠的腰……太細,也太軟了。
……
江盡棠醒來的時候,聞見了淡淡的瑞腦香味,他揉了揉太陽穴,抬眸就見層層疊疊的織金紗帳,華貴非常。
聽見裡面的動靜,立時有人拉開紗帳,見他醒了,欣喜道:「您終於醒了!」
卻是姚春暉。
江盡棠很快意識到自己是在宮裡,「郡主怎麼在這裡?」
姚春暉咬了咬唇,道:「昨夜陛下將您帶回宮,說您生了病,我是您的未婚妻,理應來照顧您……我就來了。」
江盡棠看了眼外面天色:「什麼時辰了?」
「已經酉時了。」姚春暉輕聲說:「您先喝藥吧,我剛熱好的。」
酉時……
他睡了幾乎一天一夜。
頭仍舊昏痛,身體也跟拆開重組似的痠疼難受,江盡棠卻沒有理會姚春暉說的喝藥的事,道:「拿我衣服來。」
姚春暉拿來衣服想要伺候他穿上,江盡棠拒絕了,自己慢慢的穿好衣服,就要往外走,不成想正好撞上要進來的宣闌。
宣闌一把扶住他肩頭,語氣意味不明:「要是再把九千歲撞暈過去可就不好了。」
江盡棠想起自己一腦袋撞在他懷裡然後昏過去的事:「……」
他冷著臉道:「陛下萬安。」
「朕挺好的,倒是九千歲不太好。」宣闌鬆開手:「太醫說九千歲身子虧空的厲害,朕就奇怪的很,九千歲又玩兒不了女人,怎麼會身子虧空呢?」
這狗崽子一得了志就格外的猖狂,要在他頭頂上反覆踩踏,江盡棠冷冷淡淡道:「是孃胎裡帶出的不足之症。」
「原來如此。」宣闌上下打量他:「九千歲這是要去哪兒?」
「自然是回府。」
「回府?」宣闌笑了:「不必麻煩了,今日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