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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濘心裡像是落了塊穩石,對著小廝笑道:「無事。以後無論是誰前來拜訪都要記得說與盧總管知曉。」
小廝鬆了口氣,點頭應好後便離開了。
屋內再次剩下高濘一人,他又瞧著桌上那枚銅幣,拂過只有觸覺能感受到的鑿刻痕跡,心悸依存。
他捋了捋下人的話,李晚璣是跟著大夫進來的,一同被小廝帶到屋外後便獨自前往不遠處的院中,之後的去向無人知曉,如今天色已暗,那傢伙斷不可能還留在府裡,八成是覺得尷尬自己溜走了。
那在他出府前,有來過這裡麼?
這枚銅幣是進府是掉的,還是出府時落下的?
李晚璣聽到了他和盧懷鐘的談話麼?若真是隔牆有耳,那傢伙又聽到了多少?
偏偏今日府中忙亂,那時他又支走了屋外所有的僕役,最終才無聲無息地藏起了他唯一想知曉的行蹤。
在聽到小廝的話後,高濘是懈了一瞬的。他想,李晚璣既在入府時就來過此處,說不準銅幣就是在那時掉的。銅幣本就不起眼,再加上天色漸暗,若不是他久坐腿痺,在跨出門檻時扶著門框向下瞧了一眼,許是得直接在翌日被灑掃小童收入囊中。
然而當這個想法產生後,高濘發現了事情的嚴重性。
他憑什麼要為李晚璣找補?換作別人聽到便聽到了,不過是簡簡單單死路一條,他高濘總有辦法堵住知情者的嘴。
他要尋求真相,要復仇,而這其中不能出現任何一絲差錯。可如今真出現了意外紕漏,他卻在用另一個方法填上這個空缺。
…………
……可李晚璣是他在這茫茫空城裡唯一能記掛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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