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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司月一眼認出了他。
很奇怪的是,但凡和「阿肆」有關的所有人,她都記得特別清楚,比如對面的人,還有在書店見到的那戴著蝴蝶結髮箍的女生。
陸釗的目光在喬司月身上停留兩秒,「這哪位?之前沒見過啊?」
蘇悅檸攬住喬司月肩膀,「我新交的朋友。」
喬司月微怔,驚嘆於她如此輕易將朋友二字說出口,明明她們認識還不到半小時。
陸釗對她海納百川的博大胸懷不感興趣,「哦」時的口吻很敷衍。
他在蘇悅檸身側坐下,其中一瓶汽水遞過去,「給,阿肆讓買的。」
蘇悅檸的手剛伸出去,耳邊突然炸開一道女嗓——「你說誰?」
女生的反應和她溫吞的形象大相逕庭,蘇悅檸和陸釗齊齊朝她看去,表情還有些錯愕。
喬司月也被自己的反應嚇到,欲蓋彌彰地垂下頭。
陸釗一臉狐疑,「阿肆,林嶼肆啊。怎麼你認識?」他聲音輕下來,「不能吧,他的朋友不就是我的朋友,怎麼會多出你這麼一條漏網之魚?」
喬司月乾巴巴地笑了下,搖頭,嗓音淡到像清晨的薄霧,「我有個認識的人也叫阿肆,剛才下意識把你說的那位當成他了。」
陸釗露出瞭然於胸的笑容,「一聽到這名字就能想到那個人,老實說你是喜歡你那個阿肆的吧。」
喬司月的神經被他的後半句話猛地挑起,那一瞬間,她感覺自己的秘密正被人窺探著,手腳僵硬到都不像自己的。
她想為自己辯解一番,奈何舌頭打結,嘴巴里的窘迫瞬間轉移到臉上,燒出一片紅色。
陸釗本來就是隨口一說,接收到蘇悅檸警告的眼神後斂住了笑,不緊不慢地把話題帶了過去:「晚上去唱k,一起啊,阿肆請客。」
蘇悅檸沒回答,慢悠悠地接過汽水瓶,往喬司月面前一遞,「給你。」
喬司月遲疑幾秒,接過:「謝謝。」
玻璃瓶外浮著一層薄霧,很快被液化成水珠,幾滴滑落在她短裙上。
她渾然不在意,緊緊攥住瓶身,彷彿只要她一鬆懈,這不屬於自己的饋贈就會被施捨者收回。
陸釗嗤了聲,又遞過去一瓶汽水,蘇悅檸賞給他一個算你識相的眼神。
「真給你慣的。」陸釗睨她一眼,他長著一副兇相,不笑時稜角分明的臉上痞氣十足。
蘇悅檸開啟瓶蓋,一面說,「我看乾脆別泡澡了,直接去ktv……哦對了,阿肆怎麼還沒來?」
陸釗:「剛才給他打電話,說是還在路上。」
喬司月安靜聽著,恨不得他們能再多講些關於他的事情,可她又覺得這種偷偷摸摸的打探太不體面。
慢火煎熬裡,她察覺到有人的目光在停在自己身上。
蘇悅檸看著她,忽然說:「司月,你要不要和我們一起去ktv?」
喬司月心口一滯。
說不想見他顯得太虛假,但她也記得下午出門前鏡子裡的那張臉,憔悴到難看。
「我還要回家看書,你們去玩吧。」
聽她這麼說,蘇悅檸也沒強求。
喬司月離開不久,林嶼肆的身影從巷口拐出。
陸釗上前直接給他肚子一拳:「磨磨蹭蹭的,是不是就不想陪我泡澡?」
蘇悅檸捕捉到他話裡的敏感詞,嫌棄地睨著倆男生,「你倆在我面前搞基呢?」
林嶼肆漫不經心地扯了扯唇角,拿礦泉水往陸釗胳膊上一捅,順著蘇悅檸的話茬說下去,「現在都敢這麼明目張膽地覬覦我了?」
陸釗呸一聲,「給你臉了是吧?」
沒幾步,陸釗又說:「對了剛才你不在,咱大小姐又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