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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進行心理測試，這是隊裡一年一度的考核。賀御森沒有想到進來看到的人竟然是程書然。
賀御森神色自若的樣子，“怎麼是你？”
“原本是我們單位的同事過來的，但是她剛被安排道別處去了只能是我過來了。怎麼看到我不高興嗎？”
賀御森，“……”
程書然收起玩世不恭的模樣照例開始提問題，“好了，我們開始吧。”
“什麼？”
“心理測試啊。”
賀御森似是無奈道，“哦。”
“最近心情有沒有特別低落或者是暴躁的時候？”
賀御森感覺她不太對，“怎麼？我們領導找你來跟我聊的。”
程書然笑道，“這只是心理測試，你只要回答是或者不是就好了。”
“還行吧。”
程書然看著他聞到，“由還是沒有？”
“有。”
“是什麼樣的情緒？”
賀御森嘆了口氣，“就是比較壓抑，像是被石頭壓住喘不過氣來一樣。”
“是跟工作有關？還是生活方面？”
賀御森沉默了一會回答道，”生活。”
程書然一猜一個準，“感情？”
賀御森立馬抬起眼睛看著面前的程書然說道，“你怎麼什麼都猜？”
“是或者不是。”
“是。”
“女人？”
“廢話。”程書然失笑。
“那女人怎麼你了？”
“我看到她跟別人在一塊了，心裡的那種壓抑的感覺更是強烈。”
“之後有做過什麼樣的事情分散注意力嗎？”
“運動算不算？”
“算。做了什麼樣的運動？”程書然淡定回覆。
“去跑了十公里還有拳擊各種都嘗試過。”
“效果怎麼樣？”
“沒有成效。”
“那建議你在她身上去找原因。找治療方法。”
之後賀御森沉默……
程書然瞭解自己的朋友，他一直是一名非常優秀的軍人，之前也接受過特殊訓練，能影響到他的情緒的事情或者是人少之又少。
賀御森也猜得出來之前領導應該跟程書然說了什麼，“我領導跟你說什麼了？”
程書然無奈的說道，“只說你最近的狀態不是很好。我們是朋友，也是你可以信任的人，你可以跟我說說你現在的情況嗎？”
最後賀御森開口，“我看到她跟別的男人在一塊了。”
“什麼叫在一塊？”
之後賀御森把在新聞上看到的資訊一一的說了出來。
程書然莞爾，“所以你說你心裡壓抑的情緒就是因為這個嗎？”
“嗯。”
“其實你這是喜歡一個人的正方反應，看到喜歡的人跟別人在一起，即使不是真正意義的在一起，就只是在一塊玩，你都會心裡不舒服。
但是你要知道你目前的根源是在於，你明明很喜歡她卻把她拒之門外，但是看到別人喜歡她你又心裡不舒服。
你可以考慮兩種可能：1、是你男人的佔有慾作祟，就像是雞肋食之無味棄之可惜。2、就是你在吃醋。
至於是哪一種，我想你不用我多說。還有他們是什麼關係？問了嗎？”
“沒有。”
“沒有你就在這頹廢啊，這一點都不像是以前那個你。”
賀御森哼笑，“以前的我怎麼樣？”
“氣宇軒昂意氣風發鮮衣怒馬……總之就是這樣。現在變得頹廢猶豫不決，至於嗎？”之後程書然看著他，“還是你有什麼事情瞞著我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