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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臣扉擠眉弄眼，發現這貨竟然盯著硯哥看，頓時不樂意了，一個斜跨步將自己塞到兩人中間，攬住張臣扉的肩膀：“走走走，進模擬器再聊。”
四人進了遊戲，明硯給張總和老楊換了合適的商務裝，這才推門走進沈總辦公室。
沈白水單手插兜站在辦公室中央，轉過身來，不耐煩地看向新出現的陌生人。
小江快步跑過去，小聲跟他解釋：“沈總，這是石扉科技的張總，幫我們做《黃金屋》遊戲設定的。”
沈白水微微頷首，秉承著商務禮節打招呼：“張總，久仰大名。”
張臣扉不等陸魚介紹，便走過去，一本正經地跟沈總握手，說：“別這麼客氣，叫我張叔叔就行。”
沈白水：“……”
明硯詫異地眨眨眼，沒想到張臣扉是這種性格。
陸魚“噗嗤”一聲笑出來，跟著幫腔：“對，叫張叔叔。”
沈白水把手抽走，“切”了一聲。
張臣扉用手肘扛扛陸魚的胸口，意味深長地說：“你家這孩子……挺有意思。”
陸魚偷覷張總的表情，控制住蹙眉的衝動。雖然石扉科技是做遊戲的，跟智腦助理不是一個領域，但坐到行業頂端，就會一通百通。他擔心張臣扉看出什麼來，準備說點別的岔開話題。
沒等陸魚開口，那傢伙自顧自湊到了沈白水身邊，歪頭逗他說：“乖乖，你會不會說那種霸總的經典臺詞？說一句叔叔聽聽。”
沈總翻了個白眼，不想理他。
“不會說嗎？來，叔叔教你，”張臣扉毫不氣餒，繼續誘拐小朋友，站直身體，目光倏然變得悠遠，語調低沉道，“天涼了，該讓陸氏破產了。”
陸魚被自己的口水嗆了一下，想想自家公司也不是陸氏，又恢復了淡定。
沈白水煩不勝煩，抬起下巴高傲道：“求我，我就說一句。”
明硯趕緊給老二使眼色，示意他別多說，怕被張臣扉看出來這是個能透過圖靈測試的超級智慧。
然而張臣扉的關注點顯然不在此，聽到沈總這句話，興奮地拍手鼓掌：“對，就是這個味兒！”
一邊稀罕地瞧著沈白水，一邊頭也不回地用手背拍拍陸魚：“你這霸總娃娃做得真像。”
陸魚額角青筋突
() 突跳，心中大聲叫喊：他不是這種霸總啊，他是男頻霸總，不是女頻霸總！趕緊攔住試圖繼續探討霸總語錄的張總：“別給我們家孩子教壞了。”
張臣扉正色說：“這孩子我喜歡，能不能過繼給我，隨我姓張。”
沒等陸魚回答，沈白水便斷然拒絕：“不能。”
陸魚頓時感動了，眼淚汪汪地看向不嫌家貧的崽，好兒子。
豈料沈白水下一句是：“姓張太普通了，根本不像個霸總。”全網這麼多網路小說，他就沒見過哪本小說的總裁主角姓張的。
張臣扉：“……”
陸魚：“……”
考察交流有驚無險地結束，張總上了他的邁巴赫，揮手告別，約定過兩天定下方案在石扉科技見面。
陸魚鬆了口氣，脫力地趴在明硯背上：“這貨也忒不把自己當外人了，怎麼張口就要拐孩子。”
明硯悶笑：“我以前見他的時候不這樣，沒想到他還挺有意思的。”
陸魚頓時不樂意了：“有什麼意思，念土味霸總語錄嗎？我也會念！咳咳，男人，你竟然當著我的面誇別的1，知不知道這是一種挑釁，嗯？”
明硯聽得渾身癢癢，忍不住抖了抖，把背上的狗皮膏藥抖掉：“閉嘴。”
本以為事情就此結束，但陸魚沒想到張臣扉這貨的精神汙染如此嚴重。
被荼毒了半晌的沈白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