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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啊？還能勞煩宋大教授親自來跟我說。」衛綰問道。
「我夫人。」
「……臥槽？」衛綰似乎一下子坐了起來。「真的假的？什麼情況？」
之後的話題就偏離了主題，衛綰就為什麼沒有把這件事情提前告訴她展開了長篇大論，最後坑了宋修凡三頓大餐和一次出境當男模作為補償。
「行行行，那就原諒你了，」衛綰賊賊的笑起來，「今後你媳婦兒可就在我手裡了，要想我不虧待她，還有的你請呢。」
宋修凡勾了勾嘴角，「這事兒你威脅不到我。」
「為什麼？」
「因為我媳婦和我一樣，」宋修凡低了低頭，「都是天才。」
「……」
早飯都沒做陳安渡就鑽進了書房，開始一張一張挑選照片，宋修凡叫了一點粥給她端進去。
宋修凡有工作不能送她，但是等她完事讓她在那裡等著他會去接她。
陳安渡忙活了一上午，中午時分換了衣服就出發了。
在外面吃了口飯，陳安渡下意識的想要找公交車站，想起宋修凡說的打車去，猶豫了一下，最後攔了一輛計程車。
宋修凡和衛綰都叮囑她不要丟了，陳安渡還以為是多偏遠的地方，沒想到那個畫廊就是市中心，鬧中取靜選了一處還挺僻靜的地方。
陳安渡付了車錢，靜靜望著門口的裝潢。
「陳安渡，是不？」
陳安渡扭頭，一個女孩兒站在門口抽菸，懶懶的看著她。
「是我。」陳安渡點了點頭。
女孩兒笑起來，「跟我進來吧，等你半天了。」回過頭，打量了陳安渡一番，「我叫衛綰。」
宋修凡開完會，幫王老師又帶了兩堂課，看了看時間基本就快下班了，有學生過來問題，宋修凡看了一眼這問題一時半會兒說不清楚，就給推了，讓他自己先想，想不明白明天再來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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