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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識的朋友。”
心中不舒服的感覺浮了上來,他的手臂陡然一緊將她圈在自己的身體裡,凝眉看她。是什麼樣的人才會讓她這樣不敢正視自己?他只要一嗅到整個空氣中這淡淡的菸草氣味,他心頭的沉重就加重一分,不知道為什麼一想到她和別的男人見面心情就很糟糕。
呼吸一滯,她用手擋在他們兩個之間,避免自己和他貼近到沒有間隙,低低的呼吸,她轉了個話題,“你,你怎麼回來了?惜淚呢?她怎樣了?”
“生了。”說到這個,他的眼中多了一抹溫柔的笑意,“還好送的及時,進了產房,據說剛好醫院來了個經驗豐富的婦產科醫生,接生很順利。”
“男孩還是女孩?”輕微不敢太掙扎怕他看出自己在躲避他。
“女孩,唇紅齒白,漂亮極了。”這份驕傲的口氣好像孩子是他的一樣。
她正要笑他,腦中卻有道閃電閃過,她臉上凝固住了笑容,耳邊是一聲懶散的聲音:
女的。
女孩!
眼珠緩慢的看向路硯,不、會、吧?
會是她接的生嗎?
想到那細微的血腥味……韋以安有些頭疼,大腦飛快地轉動,細細的思索那人到底在打什麼算盤。
“怎麼了?”他的手按在她的太陽穴上,明眼人都能看出她眼睛裡面泛著思謀的波瀾。想要幫她分擔,可又不知道從那裡下手。
神情閃爍的搖頭,她現在覺得好混亂好混亂。這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啊!
“以安,要不要休息一下?”他眼中閃過狡猾的光芒,他顧不得其它了,尤其是感到有個人侵佔了他的地盤留下了這苦澀的味道,他如果再不出擊,那麼,他怕自己又會失去。
“好。”她的確身體有些酸困。
“以安,喝水嗎?”溫柔的聲音猶如羽毛撫過她的心頭,一陣溫暖。
“也好。”她需要清醒一點。
“以安,我們結婚吧?”他強忍住笑,用普通問話一樣的淡淡問她。
“好……嗯?”傻傻的應聲,下一秒立刻反應過來。
“你答應了。”用手指點了點她的鼻頭,他不許她反悔了。
“我……”還不容自己反駁,他的唇就覆蓋了下來,她對上了他似笑非笑的眼眸,繼而失笑,也罷,她的確應該好好的面對他了。緩緩地閉上眼眸,享受這個纏綿而深長的熱吻……
驚喜地發現她沒有反抗,——是不是這就同意了?他加深了吻,告訴自己,抓住了,就一定不要放開。
你為什麼要娶我呢?她想問他,可是現在身體酸困的根本動彈不得,躺在他的懷裡,她這才知道這個男人遵守倫理道德的底線終於在新婚年之夜崩塌。
索求無度,讓她幾乎以為自己就要溺死在他的懷抱中。只是,他不說愛,她也咬著牙不肯輕易屈服。
明明該是幸福的結局,卻不知道這一身的雪白,竟然又是一番輪迴。
三年後——
“嗨。”王摯的腦袋從門背後露出來。
路硯聞聲抬頭,看著他衝自己招手,淡笑的招呼他進來:“你幹什麼啊?”
“來看你啊。”進門拉開他對面的椅子,痞笑著雙手交疊在桌面上,王摯坐沒坐相的趴在桌子上看他。
他才不信呢。放下了筆,他揉了揉眉心,嘆氣道,“說吧,你有什麼事?”
一見他主動提起,王摯立馬來了精神,雙手一拍,眼神發光的對他說,“這就是說你肯幫我。”這話是肯定句而不是疑問句,他說了這話就不許別人反悔的。
這個人就連他們之中最難纏的沈夜尊也收拾得服服帖帖更何況是他呢?被迫無奈的點頭,他只好認了。
“這個……”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