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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大山的下落
原來,那日丁大山騎著小毛驢,一路上躲躲藏藏,花了兩日的時間好不容易到了張家堡,此時,蕭靖北他們已經離開張家堡去了周將軍的遊擊將軍署。
丁大山當了幾年的土匪,在守城官兵面前沒開口便先矮了半截,有些無法控制地緊張和哆嗦。他只說找蕭靖北,見蕭靖北不在便急得渾身冒汗,一個勁兒地說是宋芸孃的義兄,可他既無法說出宋家有幾口人,也不知道蕭家的基本情況,更不敢交代自己曾是土匪的事實。他躲閃的神色和結結巴巴的言辭引起了守城官兵的懷疑,便認為他是土匪派來的奸細,不由分說地給抓了起來。
王遠派人審問了幾日,丁大山除了讓他們速去劉莊和青峰山救宋芸娘以及其他那些被擄的女子外,其他的什麼也問不出來。
王遠越發疑心這是土匪設下的陷阱,他想著還有幾日便離任,自然不會在這個節骨點再多費周折,便乾脆將此事交給了即將接任的劉青山。
劉青山更是個老滑頭,他派人嚴刑拷問了幾日,丁大山始終一口咬定是宋芸孃的義兄。劉青山見問不出所以然,又擔心丁大山所說屬實,便乾脆將他鎖入了柴房,一心等著蕭靖北迴來再處置。
宋芸娘聽得目瞪口呆,又急又氣,忍不住坐起來道:“他這個傻子,他為何不讓義母來認他。”
蕭靖北猶豫了下,想著終究是無法隱瞞,便道:“他開始自然是嚷著要見你義母,可是那幫審問他計程車兵只當他滿口胡謅,哪裡耐煩理他。後來,他見自己被打得鼻青臉腫、面目全非,不願你義母看到他那副樣子傷心,又怕自己曾經土匪的身份會連累義母,連帶著她都無法在張家堡待下去,便乾脆閉口不提,一門心思等著我回來。”
宋芸娘愣愣呆了半晌兒,想著丁大山受的磨難,又垂下淚來,一邊哽咽道:“都怨我,只顧著催他回來找你,也沒有和他交代清楚你我兩家人的情況,害得他被人誤會……”
蕭靖北一邊輕輕擦著她的眼淚,一邊柔聲安慰道:“哪裡能怪你,要怨就怨我吧。若不是我剛好離開了張家堡,也不會讓你義兄撲了個空。都怪我當時急昏了頭,像沒頭的蒼蠅到處亂跑。”說罷又微微挑眉瞅著她,嘴角噙著一絲戲謔的笑容,“我應該相信我聰明勇敢、足智多謀的娘子吉人自有天相,一定會尋到辦法來找我……”
宋芸娘忍不住輕輕捶了一下他的肩膀,嗔道:“你哪兒來的這麼多廢話。對了,我義兄現在在哪裡?他還好嗎?”
蕭靖北見芸娘溼漉漉的大眼睛瞪著他,眉頭輕蹙,表情似喜似怨。他心頭一動,忍不住輕輕攬過芸娘,將她緊緊摟在懷裡,“放心,你義兄現在很好,我已經將他送到你義父家裡去了。他和你義母母子團聚,又有柳大夫這個名醫為他養病療傷,只怕不出幾天就活蹦亂跳了。他特意囑咐了,要你別牽掛他,等過幾天傷養好了便來看你。”說罷,心頭湧出幾分酸意,加重了胳膊的力道,啞聲道:“你還挺關心他的。以後在我的面前,不許提別的男人。”
宋芸娘一邊推他,一邊笑罵:“這種飛醋你也吃,真是個小氣的男人。”
蕭靖北樓得更緊,一邊輕柔地吻著芸孃的面頰,一邊喃喃道:“我就是小氣,我只對你小氣。芸娘,芸娘,答應我,以後不要再離開我……不要再這樣悄無聲息的從我身邊消失……你……你不知道我這些日子有多麼難過……”
芸娘眼淚又湧了出來,她靠著蕭靖北溫暖堅實的胸膛,聽著他堅定有力的心跳,心中又酸又暖,也哽咽道:“好,我們天天守在一起,永遠不分開……”
蕭靖北身子僵硬了一下,突然低沉道:“芸娘,過幾日我便要去遊擊軍了……”
宋芸娘一下子愣住,良久,才啞聲道:“這……這麼快?”
“芸娘,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