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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就剩一個問題了。”
得到了想要的線索，蘇小婉顯得輕鬆了不少，接著問道：“她的老巢在哪裡？”
“想我告訴你？你要給我什麼好處做交換啊？”
女孩現出一個狡黠的表情，金色的眼眸不經意間瞄向武天行。
武天行不自覺地往後縮了縮，心想她該不會想吃我吧？
卻又有些期待，如果真把自己交給她，會發生什麼事呢？
“這個嘛，不知道你喜不喜歡火狼？”
蘇小婉笑著，拿著手中的卷軸晃了晃。
“城北區舊工廠路666號。”
女孩一口氣說了出來，同時繃緊身體，好像隨時準備衝出去的樣子。
“這才乖嘛，這次就不打死你了，再見！”
蘇小婉擺擺手，拍拍武天行的肩膀。
“我們走。”
武天行緊緊跟著蘇小婉，不敢再回頭看一眼。
“有空來玩啊……”
嬌媚的聲音直透骨髓。
走出門口，清涼的夜風拂過臉龐，沖淡了鼻孔中的香氣，讓人精神一振。
蘇小婉隨手摘下眼鏡，然後一腳踩空了臺階，往前撲去。
幸好武天行反應夠快，踏前一步把她扶住。
“婉老大，小心一點。”
“謝謝。”
蘇小婉轉頭微笑，正常狀態的她又回來了。
夜色中一團幽藍光芒亮起，不斷閃爍，顯現出鐵頭傻傻的機器面孔。
特殊的電子合成音隨之響起：“婉老大。”
蘇小婉對著手腕上空浮出的全息影像說道：“鐵頭，定位我的位置，馬上過來。”
然後對武天行說道：“我們去等鐵頭吧。”
“好。”
二人走出小巷，來到街邊。
行色匆匆的路人，飛快滑過的、車身映著斑斕燈光的電能車，還有不時掠過的無人機，展示著人類文明的生命力。
這生命力永無休止地流動著，維持著這座繁華的城市。
又有誰能知曉，在這繁華背後的秘密呢？
武天行整理了一下思緒，問出了自己的疑惑：“婉老大，這個世界上真的有妖嗎？”
“你已經親眼見過了，剛才那個不就是。”
“它們是怎麼變出來的？”
“什麼叫變出來啊，那叫修煉！人類的體質可以吸收靈氣，妖也可以。”
武天行點點頭，又接著問道：“為什麼妖都喜歡吃人？”
蘇小婉想了想，解釋道：“也不是所有妖都吃人，它們也是為了吸收靈氣。從自然中吸收就好比素食者，吞噬人類就是肉食者。”
“形式不同，目的都是一樣的。但是你想想，紅燒肉跟白菜葉哪個口感更好，營養價值更高呢？”
蘇小婉說完，低頭看了看手腕上漂浮的全息地圖，確定了一下鐵頭的位置。
武天行暗暗嘀咕，當然是紅燒肉好吃了。
“那有沒有人類修煉的時候，跟妖一樣也是肉食的？”
武天行細思極恐。
“世界那麼大，肯定有啊。直接從別人身體上吸收靈氣，我們一般都稱呼他們是人——妖。”
“哦，原來人——妖是這麼個意思啊。”
武天行恍然大悟，直接從身體上吸？真的殘忍！
“幻術又是什麼技能？”
“把你的精神抽出來，放到敵人創造的夢境裡，透過潛意識控制你的思想。”
蘇小婉捋了下頭髮，空靈的眸子望著夜空。
“婉老大你也會幻術嗎？”
武天行記起狐妖說的，婉老大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