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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勤對路凜洲沒來由的怒火習以為常,悻悻地閉上嘴。
貼身服務路凜洲的人,無論是秘書、助理、司機或是保姆,都很少有能撐過三個月的。路凜洲脾氣粗暴難伺候,不但嘴上不饒人,二話不說還會動手,壓根不管對方是男是女,強壯或柔弱。
餘勤年少時就是路凜洲的小跟班,曾經在家人病危時得到過路凜洲的資助,他一直很感激,現在又拿著不菲的工資,習慣了也能夠忍耐路凜洲的脾氣。
多年相處下來,他大多時候恭敬順從,在要事上也敢直言不諱。
「路總。」猶豫片刻,餘勤硬著頭皮諫言,「現在一有點什麼風吹草動,就會被有心人傳進老爺子耳裡。盯著你的人是最多的,要是讓老爺子知道你把別人打成傻子了,這……」
在狂風驟雨般的怒罵來臨前,餘勤的手機恰好響起,是安排在裴煜那邊的保鏢來電。等路凜洲點頭同意,他才點下接聽並外放。
夜色已深,裴煜唯恐作為oga的路凜洲會遇到什麼危險,電話一接通,立刻著急地問道:「你在路凜洲那嗎?他睡了嗎?他的手臂還好嗎?我…可不可以過去見見他?」
路凜洲和餘勤齊齊一愣。
餘勤看向路凜洲,捂著話筒用眼神請示,心中震驚的情緒片刻不停。這算什麼,被睡後主動獻殷勤?但他居然敢直呼路總大名……
路凜洲的心情則大不相同。媽的,裴煜果然沒傻。兩人單獨相處時一口一個老婆侮辱他,和餘勤說話就知道叫名字了。
不過,路凜洲倒有幾分好奇裴煜想做什麼,大出餘勤意料地點了頭:「行,讓他過來。」
在裴煜過來之前,餘勤最後勸道:「路總,我看他也不想離開你,他這記憶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恢復,不如暫時把他留在身邊觀察監視?」
再順便好好發洩一下,緩解躁鬱的脾氣。
路凜洲煩躁地別開眼,唇邊肌肉緊繃,卻不發一言。被上了這件事他誰也不能說,越想越氣悶。
裴煜如願來到路凜洲的房間,見他的衣服還好端端穿著,骨折的手臂也打上了繃帶,稍稍放心。
路凜洲看眼餘勤,說:「你們都出去。」
「是。」
裴煜目光一瞬不瞬地緊盯路凜洲。
路凜洲被他盯得頭皮發麻,眉心越擰越深。
裴煜斟酌著措辭,緩緩開口:「你是oga,要和其他alpha保持距離。這個世界上的alpha……除了我以外都不是好東西。」
路凜洲心想,嗯,把我艹了的好東西。這事越想越生氣,現在也挽回不了,他暫且忍下,琢磨著再一次聽到的alpha和oga,又好氣又好笑地問:「醫生有沒有說你出現了臆想症?」
裴煜清楚穿書者的身份需要隱藏,否則容易被當成精神病或者入侵者抓起來。而在這個abo世界,六種性別眾所周知,他當然不會對著缺乏性別意識的路凜洲以外的任何人普及常識。
他自認為沒有露出任何有關穿書的馬腳,路凜洲為什麼會問他有沒有臆想症?
「老婆…?」
「媽的,閉嘴。」
裴煜微愣,大概猜到了路凜洲生氣和說他出現臆想症的原因,可能是不滿他叫「老婆」。
裴煜便耐心解釋道:「雖然我們沒有領證結婚,但你已經……」
久居上位者不怒也能自威,路凜洲周身的氣場極具壓迫感,然而裴煜好似毫無所覺,頂著刀刮般的目光走過去。
片刻後停下腳步,裴煜神情認真地開口道:「如果可以的話,我們希望我們能努力給孩子一個完整的家。」
見路凜洲滿眼的震驚和不解,裴煜伸出手去,希望他能儘快接受懷孕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