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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鏢:「……」
當這兩個字眼和路總聯絡在一起的時候,似乎更詭異更恐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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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美的追求是天性,也是本能。
剛好路凜洲心眼兒還小,凡事皆睚眥必報,不僅以牙還牙,更要成倍奉還。
比如說裴煜上了他的這件事。
簡單來說就是心癢難耐,其實,也不需要找太多算不上冠冕堂皇的藉口,做小伏低的人才需要找藉口,他從來都不需要,也不稀罕。
別墅的深夜比醫院更靜,路凜洲緩緩推開裴煜的房間門。
他毫不忌諱地開啟燈,床上的人因猝然的光亮微微皺眉,身體卻紋絲不動,眼睛緊閉著,仍陷在沉沉夢境中。
睡得沉是應該的,因為他的晚餐裡有雙倍的安眠藥。
路凜洲走到床邊坐下,不疾不徐,用目光和指尖一起端詳描摹那張漂亮的臉。
五官濃艷昳麗,然而骨骼輪廓皆深邃立體,下頜線條轉折清晰明朗,即使蓄有長發,也不至於被誤認為女人。
再往下看,就更不可能產生性別上的誤會了。
路凜洲跪坐到一邊,進行準備工作。
他今晚非得把裴煜艹了不可。
可過了許久,他的身體壓根就沒有要精神起來的跡象。
他那方面的能力絕對沒問題,但缺乏藥物的作用時,便需要一些精神上的刺激。
路凜洲徹底意識到一個糟心的事實。
該死。
他是真不喜歡男人。
這個發現讓他感到前所未有的躁怒和挫敗,一口悶氣喘不上來,甚至想找道具來替自己辦事。可惜偌大的別墅裡並沒有那種東西。
儘管他的情緒出了名的不穩定,或許會出乎所有人意料,他並不是一個縱慾的人。
也許正是如此,那種藥在他身上的效果才尤其猛烈,讓他不惜將第一次發洩在男人身上。
雖然結果跟預料中的恰恰相反……但這種時候不起來,要比那晚更糟心百倍千倍。
路凜洲煩躁得不行,打算先從床上下去,他沒有任何遮掩的意思,鬧出了不小的動靜。
軟彈的乳膠床墊託著睡夢中的人晃了晃,裴煜驀然睜開眼,準確看向身旁的不速之客。
窗外月亮霎時擠開烏雲,灑來一道如水的月光,正好沿著裴煜的眼睛,淌過半張臉。
琥珀色的眼睛帶有兩種含義,一種是野獸般的銳利,一種是玉石般的溫潤,二者的界限只在顰蹙之間。
裴煜睜著濕潤迷濛的睡眼,黑髮散落在他的頰邊和頸側,碎發略卷,襯得眼眸更亮了幾分。
他的眼神沒有分毫攻擊性,就連裡面的倒影都是模糊的,輕柔地搖曳著。
「你…嗯?」
裴煜半夢半醒,皺眉的幅度很輕。身體察覺到溫度的不對,他才低下頭,看到自己暴露在外的半截身體,默了默,然後努力伸長綿軟的雙臂,慢吞吞把褲子穿回去。
他對始作俑者全無脾氣,只無奈又含糊地說道:「別鬧。」
路凜洲見裴煜毫無危機感的模樣,懷疑他根本沒意識到剛才差點發生什麼。再加上「別鬧」二字……媽的。
他肯定覺得自己是過來打算挨艹的。
裴煜的腦子好似被千斤頂壓著,昏昏沉沉。他艱難地支起身子,抬手環過路凜洲的胸膛,以防他再亂來,索性拖著他一起躺下。
腦袋一沾回枕頭,睡意便如潮水般湧來,衝撞得裴煜再無法撐開沉重的眼簾。趕在意識陷入混沌的最後一刻,他啞聲低喃道:「很晚了,老婆…睡吧……」
路凜洲莫名其妙被拉著在裴煜的床上躺下。
霸道的藥效讓裴煜只能維持微弱的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