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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晨瀚找了個空酒瓶,倒過來,確定裡面沒有殘留的酒後才平放到桌上的空處。他轉了一酒瓶。酒瓶轉了幾圈後停了下來。大家順著瓶口指著的方向看過去,這次被指到的人是江之。
「開門紅啊兄弟,運氣真不錯,」方晨瀚拍拍江之的肩膀,語氣幸災樂禍,「來來來,抽牌,你抽什麼,不抽的話喝酒也行。」
「不喝,今晚開車來的。」江之說著從真心話的那疊裡抽了一張牌出來,翻過來一看——初吻是在什麼時候?
裴柯湊過來看他抽到了什麼問題,看清楚牌面上的問題後他很是期待地注視著江之,他記得江之好像連戀愛都沒談過來著?
方晨瀚作為全場最喜歡看熱鬧的人按耐不住地扭過頭去瞅江之手裡的牌。看完後他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江之旁邊的裴柯,接著有些意外地發現裴柯臉上也是一副看熱鬧的表情。
見包廂裡的人都在翹首以盼,方晨瀚故意咳了兩聲,從江之手上接過那張牌,當眾把問題問了出來:「請問江先生,你的初吻是在什麼時候?」
整個包廂內的視線瞬間就聚集到江之的身上。
江之在眾目睽睽下往後一靠,淡聲道:「沒吻過。」
「哦哦哦,大學……」方晨瀚腦子裡直接把江之的回答腦補成了大學,兩秒後他反應過來不對,頓時瞪大眼睛,「沒吻過?」
方晨瀚的視線不斷在江之和裴柯之間來回,覺得這個事實真的是太不可思議了,這兩人現在都同居了,居然還沒接過吻?難道他們搞的是柏拉圖式戀愛?
方晨瀚狐疑道:「你真沒吻過?這可是真心話啊,兄弟。」
江之難得表現出些不耐煩:「你管我吻沒吻過。」
另一邊的裴柯倒是不太意外,心想人家畢竟連戀愛都還沒談過,初吻還在也是挺正常的事情。他一扭頭,結果看到方晨瀚正用一種很難描述的眼神盯著自己。裴柯歪了下頭,大概的意思是:怎麼了?
方晨瀚把視線挪了回去。
不知道是誰輕輕地嘖了一聲。裴柯捕捉到這聲不大的聲音,順著聲音的來源看過去,是一個留著寸頭的男生,臉上的表情很是失落。裴柯有點納悶,這個人為什麼嘖了一聲,還是這麼一副表情。
那個男生拿了杯酒起來,一口悶了之後把手臂搭在沙發上,偏過頭,跟旁邊的人說了句「裝什麼」。他說話的聲音不高,但其他人都聽得很清楚。
包廂安靜了下來,氣氛變得有些尷尬。
江之作為主角,並不想配合另一位的演出。他瞥了一眼那個男生,扯了下嘴角,什麼都沒說,隨即側過身,問裴柯:「想不想學剛剛那個洗牌?」
裴柯嗯一聲:「剛剛那個洗牌?好啊。」
江之彎腰拉開桌下的抽屜,裡面放著幾個骰盅,還有幾副撲克牌。是單車牌,剛好。他隨手拿了一副起來,撕掉外頭的塑封,扔進垃圾桶,開啟紙盒把裡面的牌倒出來。
裴柯不會打撲克牌,一般都是看別人打。他之前見過的撲克都是那種路邊便利店裡賣的常見撲克牌。但江之手裡這副牌比他經常見的那些牌要更花裡胡哨一些。「這個撲克牌長得挺好看的,」裴柯問,「這是什麼牌子的?」
「單車牌。」江之說,「很多魔術師用的撲克牌就是這種牌,花切用這種牌也不錯。」
裴柯提取關鍵詞:「花切?」江之沒回答他的問題,理好牌後一隻手墊在牌下方,另一隻手曲起食指,抵在牌面上,接著牌一張張地被轉出來,最後轉成一個標準的圓形。
他轉牌的整個過程十分迅速,前一秒那副牌還是被疊在一起的狀態,後一秒就被轉成了圓形。「這個,還有剛剛那個洗牌,都是花切動作。」江之說著又把牌給轉回了原樣,「我先教你一些基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