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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是剛剛送走張啟明‐‐段珀先前那樣熱烈的期待著張啟星,可是最終出現的卻是張啟明,顯然這中間是有了變故、出了差池。馬澤對於段珀的一切都很感興趣,包括對方此刻的心情;所以他從起居室一路找了過來,推開房門一步就邁進了臥室:&ldo;老虎‐‐&rdo;
眼前情景大大出乎了他的意料,讓他在啼笑皆非之餘當即走上前去:&ldo;老虎,你這是在幹什麼?&rdo;
_ 段珀蜷縮著蹲在床上,從頭到腳的披了一床薄毯,看起來變成了小小的一團。毯子一角從他那深深低著的頭上垂下,把面孔都遮住了大半。
馬澤彎下腰,伸手將那一角掀了起來,想要看到段珀的眼睛:&ldo;噯,老虎,到底是怎麼了?&rdo;
段珀一把開啟了他的手,然後原地磨蹭著轉過身去,給了馬澤一個側影。
&ldo;不要你管。&rdo;他喃喃的說道。
馬澤毫不生氣,十分識相的轉移了話題:&ldo;我們去吃午飯,好不好?&rdo;
段珀這回乾脆是向前一倒,撅著屁股跪趴在了床上。整個人藏在毯子裡,他不耐煩的低聲答道:&ldo;唉,你不要管我嘛!&rdo;
馬澤拍拍他的屁股:&ldo;好,好,我不管了。&rdo;
段珀躲在毯子下面,彷彿是在思量,其實腦子裡空空蕩蕩。
他對周遭一切都失去了感覺,至於張家兄弟,則更是和他有了十萬八千里的距離。他變成了一隻不吃不喝的刺蝟,硬是在床上守了一下午‐‐也或許是睡了一下午,因為已經連時光的流逝都意識不到。
到了傍晚,馬澤又來了,這回他一把掀開段珀身上的薄毯,然後將手插到對方腋下,強行把人託抱了起來。段珀掙扎著要趴回床上去,於是馬澤轉移方向,這回握住段珀的腳踝,把那兩條腿給抻直了。
腿一抻直,段珀就顯出了細條條的身形。馬澤想把段珀抱起來,可是段珀賴在床上,周身上下哪裡都是軟的,像條脫了關節的小白蛇。馬澤對他是顧頭顧不了尾,後來掐住他的腰身向上一撈,頭尾則是乾脆一起垂了下去。這讓馬澤很覺好笑,乾脆轉變策略,在他那敏感部位抓起癢來。結果段珀猝不及防,猛然捱了一下子,就情不自禁的噴出一聲大笑,震的馬澤一抖。
段珀決定忘記張家兄弟,說忘就忘,再也不想。
翻身在床上坐起來,他仰臉望向馬澤,嗓門頗大的提出要求道:&ldo;馬叔叔,吃幾個芒果吧!&rdo;
段珀吃了芒果之後,百無聊賴,於是就開始和馬澤談起了正事。
他不能閒下來,一閒下來,前因後果就像洪水一樣滔滔而至,一個大浪就足以把他拍的暈頭轉向。
正事談了一天多,段提沙的副官長趕過來了!
副官長一直摸不清老虎少爺的心思,總以為他這回是要大大的胡鬧一場,沒想到抵達大其力後一瞧,發現段珀和馬澤已經開始討論建廠的具體事宜,就很覺驚訝。
他把段提沙的親筆信交給了段珀,同時預備著把段珀帶回家去。而段珀讀過信後,果然有些憂鬱,十分思念段提沙;不過轉念一想,他又板住面孔說道:&ldo;我不回家,回家後他又要給我換血!&rdo;
副官長也知道將軍有給兒子換血的癖好,所以無法做出辯駁,只能是迂迴著勸解:&ldo;老虎少爺,將軍想你想的了不得,你若是不回去,那將軍非得親自過來找你不可。&rdo;
段珀想像著那換血情景,不禁渾身戰慄,連寒毛都豎了起來:&ldo;我不管他。他不是和馬鳳凰在一起嗎?讓馬鳳凰哄哄他,他